“哗”四周的士兵响起一阵掌声,为郑执的体恤鼓掌。
会长被郑执带到了监狱,锁在一个人型的木架上。郑执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知道些什么东西,最好都交代出来。”
“太傅大人!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最喜欢的一个小妾,被火郎君抓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逼我做的。”
郑执的手指点着桌子:“我的时间不多,如果你不争取机会,我可能没有那么多耐心听你东扯西扯。”
“别别别!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真的是被逼的。”
郑执的目光冰冷:“你们这里杀人都很干脆,可能你还不知道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死法。在我的家乡,有一种酷刑叫凌迟。行刑的人刀法很好,能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还不会让你死去,等你身上已经没肉可割,再一刀把你了结。很巧的,我就会这种酷刑,也没有在修炼者身上试验过。我觉得修炼者的生命力很强,可以忍受这种酷刑更多刀。”
会长身子已经忍不住的颤抖,光是听,已经把他吓得够呛。“我说c我什么都说。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从监狱里出来,郑执了解了一切情况。这个会长是火郎君的远房亲戚,接近郑执的少女,其实是火郎君的人。他们相约在健康城附近的一个小城见面,到时会把消息传递给火郎君。然后由虎狼君斟酌,是否对郑执下手。不过现在已经打草惊蛇,郑执觉得火郎君应该已经潜逃。
郑执给了会长一个痛快,同时也命令狱卒杀了那少女。郑执觉得对他们不能仁慈,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在健康城休整几日,大军开始兵分两路。一路由郑执和谭碧瑶带领,向东南进军,另一路由辛诚和闻天带领,向东北扩张。
郑执这一路带的人马并不多,主要由侍女团的成员加上五万军队,不过他们的目标也都是些不是很重要的城池。两日后,大军来到一个叫名谷的大城。
“来人可是狗贼郑执?”城上站了一个老者,冲着郑执大喊。
郑执缓步而出:“狗贼不敢当,在下正是郑执。不知狗贼二字从何谈起?”
“我们已经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而你却帮着前朝的余孽挑起战争。企图偷取新朝的胜利果实,你说你不是狗贼是什么?”
郑执不但不气,还呵呵一笑:“看来阁下对新朝还是很拥护的。不知新的朝廷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看好?”
一句话把老者问得怔住了。新皇帝当政以来,还真的没有做出什么成绩,也没有发布什么利于百姓的政策。“我就是想过几天安静日子,谁挑起的战争,我就反对谁。”
郑执了解的点点头:“如此说来,如果我不用武力,你也拥护我了?”
“什么意思?”
“自公主起兵以来,向公主投诚的大城有二十三座,我们进城后没有伤及一人,原先的城主继续管理该座城池。如果阁下觉得这种方式不错,大可以开城门投降。”
老者沉吟一会儿,郑执以为他心动了,没想到老者一拍城墙:“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让我投降?”
原来对方是个老顽固啊!“我还以为你是个爱民如子的人,为了子民,可以放下身段。没想到你并不是这样,那就别怪我挑起战争。新朝的皇帝发动叛乱,他们才应该叫做狗贼,你顽固不化,颠倒是非,甘为叛军做鹰犬,你连狗贼都不如,不过是狗贼的爪牙而已。”
郑执的一席话,彻底激怒了老者:“你我今天就要跟你血战到底。”老者说着,已经运转元力,元魁初期的修为暴露无遗。
“血战到底?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郑执说完,突然腾空而起。抽取五千颗元石的力量,大手一挥,一个巨大的遮天印落在城楼上。“轰!”三层的城楼顿时成了瓦砾,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