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菲恼怒地道:“裴裴,你中了他们的圈套,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欧阳飞哈哈笑道:“小妹妹,就是牡丹花下死呀,你真笨。”
“我笨?”李裴裴反问道。
欧阳飞坏笑道:“你的梅大哥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梅解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李裴裴道:“是呀,是呀,梅大哥说的一点都不错。”
欧阳飞道:“我真是佩服,你这个大姑娘,这样说话,一点也不脸红,看来以后很难出嫁。”
李裴裴说:“呸,呸,呸!”
梅解元道:“好了,你们不要吵,欧阳飞,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欧阳飞道:“等我非常安全的时候。”他脚下一点,连人带椅子从窗口飞了出去,把一扇很好看的雕花窗撞出一个大洞。
窗外的蓝天白云,立刻变得很煞风景,先是一张大网,哗啦啦地罩了下来,然后又是沉闷地一震,一个大铁笼子从空中扣住了整个小楼,笼子上的每根铁条都有胳膊粗细,就算是宝刀宝剑,也很难削得断,更何况大网之上,每个网孔上都系着一个紫金铃铛,人若一触,就会哗啷啷直响。
梅解元走到窗前,发现他们是被关在一座小楼里,外面是曲廊山石,花草繁茂的宅院,而在小楼的下面,站满了身负长弓硬弩的家丁,不远处是一处碧波涟漪的小湖,湖心亭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欧阳飞,另一个人却是远近闻名,富甲一方的土财主——陈百万!
梅解元吃惊地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沈冰菲立在他的身后,冷声道:“当然是在关猴子的笼子里,他们正像看猴子一样,在看着我们,楼下这些家丁都要分批守侯,轮流值守,我已经观察了一天一夜,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梅解元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沈冰菲道:“不要净拣好听的说,是昏迷了一天一夜,你还喝了很多水。”
李裴裴道:“没错,冰菲姐姐把你从井里捞出来的时候,你的肚子鼓得像个大锅盖,我们把你吊起来,你吐了很多水。”
梅解元越听越奇,道:“你们说什么,把我从井里捞起来?”
李裴裴用手一指道:“诺,就是那口井。”
梅解元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几丈外竖立着一口古井,好像很有些年代,井口是八角青石堆砌而成,他有些惊奇地道:“我们是从井里出来的吗,原来那条水道通的是一口水井?”
“而且是陈百万家后花园的水井。”沈冰菲道,“不知道,欧阳飞用了什么办法,让陈百万甘心供其役使?”
李裴裴哼了一声,“你们看,陈百万对欧阳飞点头哈腰,就像一条听话的狗。”
梅解元向湖心亭望去,只见两个人坐在一张大桌后,满满地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陈百万和欧阳飞正在推杯换盏,表情极为亲密,他疑惑地道:“不对,他们两个好像从前就认识。”
沈冰菲毅然道:“绝不可能,欧阳飞从没有出过灵宅。”
梅解元道:“那就有些奇怪了,他们从不相识,怎么会如此亲热,有违常理。”
沈冰菲道:“我们现在要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
梅解元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去,这里有吃有喝,又很舒服,我倒想在这里长住下去。”
李裴裴道:“你要住多久我都陪这你。”
沈冰菲眼波流转,射出冷锋如蛇的目光,道:“你不想回灵宅了么,鬼头老大岂能放过你!”
“灵宅?”李裴裴道,“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每天都死气沉沉地呆在一间空屋子里,每天都做一些枯燥的事情,每天都要面对那些阴森的怪人,有什么意思,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