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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带着血腥味儿的人靠近鬼愁花,鬼愁花都会凋落明明是这么珍贵c这么诱人的花,但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却没有几个能培育的,恶鬼都要去愁苦怎么得到这些花,这便是鬼愁花的来源。”方万鹤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知识都是他在白云宗了解到的,白云老道似乎很在意这种花,多次和方万鹤提起,方万鹤久而久之也就记住了。

    花义闻言,抬头看了看那一片花圃,一朵朵迎风摇曳的鬼愁花,散发着灼灼生机,哪里有一点要枯萎的样子要知道鬼愁花可是很敏感的,如果你犯了很多血案,哪怕是过了很多年,鬼愁花也能感应出来。事实上,很多富裕阔绰的名门正派正是用这鬼愁花来对入门弟子进行考核。

    “难道当年震惊整个江湖的血案,真的和温云峰没有关系”花义脸上浮现出一抹惊骇,一场滔天的阴谋似乎正在他的面前徐徐展开。

    “再加上,我很讨厌惊云宗这算是一个比较公正的理由吧,所以我相信你。”方万鹤露出了一个阳光至极的笑容,月光洒落,道衣不沾凡尘,颇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

    如果不是见识过这个混蛋之前那流氓一般的做派,温云峰还真的会以为这是哪个名门望族出来的年轻侠士。

    “罢了,罢了,想不到如今这江湖还有人讨厌那虚伪的惊云宗,从这点来看,你我也算是有缘。”温云峰一挥衣袖,三个碧玉色的酒杯飞向院落内一张染了些许风尘的酒桌,看来老人是感慨神动,生了酒心,起了醉意。

    方万鹤见状,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学学这袖里乾坤的功夫,不管是夏流风还是这个温云峰,使出这招来都是灵动飘逸,绝对是一大装逼利器啊。

    温云峰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木质的酒壶,摆在了木桌上,月光隔着层层树影,在这木桌之上,留下了点点斑驳。

    此情此景,徒增伤感。

    方万鹤对着花义打了个响指,自己也晃晃悠悠的坐在了温云峰的旁边,为三个酒杯斟酒之后,便露出了一个听戏的表情。

    花义见状,也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门板硌的有些酸疼的大腿,心惊胆战的坐在了温云峰的对面。

    “这可是温云峰啊我竟然能和他一起喝酒”花义坐下后,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对面的温云峰,心中倒是动了不少心思。

    “十年了,我一个人在这百花城的贫民区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和我一起坐在这里,喝喝这鬼愁花酿的酒。”温云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看向方万鹤的目光变得很复杂。

    “本来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带着天大的冤屈,也只能和阎王爷说了。”温云峰自己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情绪,但是落在方万鹤和花义耳中,却是透着浓浓的伤感。

    “前辈,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万鹤问道,自从他被惊云宗的人盯上后,他就很留意惊云宗的消息。在这个江湖上,任何一件小的恩怨都有可能变为滔天的仇恨,方寸中每一次刮起的腥风血雨都带着无尽的神伤,而若是想要追溯其源头,大多时候,都会发现这仇恨的种子深藏于一件小事之中

    如果不能化解和惊云宗的矛盾,那么方万鹤相信,自己和惊云宗迟早有一战!

    温云峰闻言,又是一杯酒下了肚,那浑浊的目光微微扬起,和那斑驳的月光撞在一起,浑浊的双眸中泛起了层层涟漪,恢复了些许神采。

    春虫无言,瑟瑟风声的吵闹却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平静,月下的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等待着那最先发声的人。

    “三十年前,我偶然路过那个叫风啸宗的门派,发现几个惊云宗的弟子仗势欺人,竟想要将一个不足十岁的少年斩于剑下那时候的江湖哪里容得下这种不义之举,我仗着有些能耐,上去与他们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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