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万鹤没有丝毫尊老的意思,直接把白云道长扔到了大殿的蒲团之上。
“你这孽徒!如此无礼,你要做甚!”白云道长直接一个鹞子翻身,挣扎着站了起来,气的浑身哆嗦,这实在是有辱他的英姿,大敌当前,却被一个弟子给扛了回来,这成何体统!
一旁的众位弟子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个刚来不久的小师弟,似乎脑子有点问题啊。
方万鹤却没有回答白云道长的问题,而是转过身,拍了拍身上的白色道袍,一步步的走向跋扈。
跋扈耍着弯刀,亮了亮身上的肌肉,一脸戏谑的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白云宗弟子。
十八岁左右的年纪,七尺左右的身高,穿着一身整洁的道袍,面色有些苍白,长的倒还算俊俏,一双大眼睛,写满了深沉,只是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刻薄。
“老的不行了?你这小的要上来送死不成?”跋扈大笑一声,往前踏了一步,杀气呼啸。
方万鹤闻言,叹了口气,说道:“混蛋,你说你耍什么刀,万一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脚,脏了这片地,回头还要我收拾,很累的。”
所有人都一愣,这个方万鹤难道真的是脑子有些问题吗?
“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知道啊跋扈是耍刀的高手,也算是有点小名气的三流高手,怎么会扎到自己”
跋扈也一脸不屑的看向方万鹤,伸出手指头勾了勾,说道:“你们这些道士就会说些没用的,有本事上来,让我砍砍,看看你们的本事”
说到一半,跋扈竟然鬼使神差的感觉手心一滑,随后闪烁着寒芒地弯刀直直的落了下去,落到了跋扈的脚面上
“这啊!”跋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痛苦的惨叫一声,声音响彻整个白云宗,鸟兽奔走。
周围所有人都傻了眼,白云道长也双目圆睁,大张着嘴,完全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甚至手中视为装逼教导利器的拂尘掉落在地都没有察觉。
鲜血顺着跋扈的鞋底流出,脏了一片白玉石
“哎这次又要清理到大半夜了。”方万鹤无奈的说道。
“啊!啊!小兔崽子!你用了什么妖法!你这小混蛋!老子要宰了你!”跋扈抱着脚,痛苦的倒地,惨叫道。
方万鹤往前走了两步,蹲下来,看着跋扈,冷冰冰的说道:“混蛋,你小心点,别气的背过气去,要不我还得把你抬下去,你这么重,会很累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白云道长,都把目光投向了跋扈。
跋扈一听这个,张开嘴,刚准备说什么,突然胸部起伏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整个白云宗,一片死寂,风声此刻都不愿意在这里留下一丝痕迹
这一晚,整个白云宗无人入睡,所有人都格外的清醒,白天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方万鹤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白云宗的最深处,一片春虫鸣声之下,白云道长的住所,一片灯火通明。
方万鹤和白云道长相对而坐,旁边还坐着一位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氛,方万鹤一脸严肃的看着白云道长。
“我就出了俩六,你至于拿俩王四个二打我?!”方万鹤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片残局,难以置信的说道。
“本道长有的是好牌!”白云老道不屑的撇了撇嘴,大方的把牌亮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贱笑,全然没了白天的高深莫测。
“你瞅瞅,这是不是好牌,本道长的天运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白云老道得意的说道。
方万鹤见状,捂着脑袋,痛苦地说道:“下次绝对不和你一伙!”
一旁的黑衣人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