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牛殿内——
此时神牛殿外围着数十名族人,皆伸头探脑地看着殿内的人。神牛殿上,最中央的正坐上空着一高位,席下左右各设五个座,座上坐着十大长老。此时看着那厅上跪着的人,神色各异。长老之位往下,是几张客椅,椅子上坐着苏漠北等人。
当中的大长老,端坐在最左边最上头的上位之上,那阴沉的脸上,眼神锐利,盯着前厅跪着的黑衣男子,眼中一暗,没有出声。
许久之后,三长老起身,在那黑衣人身前晃了一圈,淡淡道,“薛义可是大哥的人!”
三长老口中所说的薛义,便是堂下跪着的黑衣人,亦是大长老的贴身护卫。
此话一出,殿外的数十人闻声而起,皆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有些族人竟小声地嘀咕起来,“怎么会是大长老…”、“竟能做出如此之事……”、“定要好好惩治这恶贼…”、“主持公道……”
大长老冷眼横了一眼那私语之人,一时间脸色难看无比,那私语的几人,登的一下没了声音。
蓦的,五长老立起身来,沉声道,“薛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给众人一个交代!”
“哼!”九长老轻哼一声,瞥了一眼上坐的大长老,又看了看堂下跪着的薛义,说道,“薛义,你只管将事实的真相完完本本地说清楚便可,不管是有人故意为之,亦或是你若有所隐瞒,栽赃嫁祸给别人,我定不会轻饶与你!”
苏漠北等人一听,便听出了其中的矛头,这九长老大约也是个明白之人,只是叫那薛义讲明真相,不偏不倚,倒是公正。
此时九长老地话又引起了众人的猜忌,有人道,“央公之女,到底是不是薛义掳走的!”
有人咬牙切齿道,“薛义背地里竟然干出这样的事,定不可轻扰!”
有人悲叹不已,“那一十七名少女,是不是都是这贼人所杀啊!”
有人含恨骂道,“这天杀的恶人,几位长老,要给我家娃娃主持公道啊!”
有人声张道,“处死薛义、处死薛义!”
大长老铁青着脸,那黑眸中冷的可怕,扫了堂上、殿外的众人一圈,起身上前一步,沉声道,“够了!”
三长老又起身,上前面对着大长老道,“大哥,这薛义竟干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儿,不知到底为何居心啊!”
“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长老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冷声问道。
那三长老转向殿外众人,“呵”的一响,轻笑一声,接着定定道,“薛义是你的护卫,只听命于大哥一人,这一点大伙儿都知道,如今这样的事儿,不知大哥是否也是知晓的?”只见他又猛的转过身来,顿了一下,“或者说,这薛义是奉了大哥的命才掳走央公之女、杀了我乌陀寨一十七名少女!”
“三长老,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见那一直垂首的薛义听闻此话,蓦的抬起头来,脸色神色无改,淡淡道,“薛义背信弃义,杀害族人,虽死难容。薛义可死,毫无怨言,但此事与大长老无关,敢请众位长老勿要轻信他言,诬陷大长老。”说罢,便见那薛义“咚”的一声叩头在地。
那三长老一听,登的变了脸色,瞪着伏在地上的薛义,怒火中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薛义,你一个小小侍卫,竟敢行此极恶之事,若说这背后没有人指使,我道也不信。”四长老睨着地上的人,不急不慢地说着,“薛义,你所行之事早已够你死上十回八回了,若你说出这背后主谋之人,或许可以给你个痛快!”
“呵……哈哈!”那薛义闻声,竟大笑起来,那笑声极大,带着些许的怨怼、些许的悲怆,许久之后,薛义轻声道,“死便死了,又何必在乎死个几回!今日之事乃我薛义一人所为,与他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