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瞧得上,那也得有女人给我们瞧啊!”苏漠北呵笑一声,说道,“御龙山庄,除了福婶和丫头们,就陵珺c三娘和北鸢三个女人了。北鸢嘛,唉唉唉。”
只瞧那苏漠北连连叹了三声,“我家北鸢那是三棍子擂不出个闷屁啊,多余的话我还是不说了,你们懂的。”苏漠北蹙眉说道。
接着移步换景,伸手揽住聂三娘的肩头,说道,“咱们三娘嘛,姿色还是有的。”苏漠北轻轻地挑起聂三娘的下巴,坏坏地笑着,“只是这脾气差了点。”说完不等聂三娘发飙,连连闪开,退到一旁接着道“陵珺嘛,啧啧。”苏漠北打了个冷颤,说道,“我说原馗老家伙,那到底是你侄女还是你侄子,那性子还不如万九呢!”
“可不是么!”说到此,有人来了精神,只见裴云冲接着说道,“北鸢那个闷葫芦,一年说不上几句话。三娘的脾气是差了点么?”裴云冲不予苟同,接着说道,“我可是记得上月在葛家庄走镖,三娘可是一球击碎那番僧的天灵盖,那脑浆啊,溅满地都是。”
苏漠北与裴云冲不禁同时耸了耸肩,怪叫道,“咦,啧啧,这脾气何止是差了点啊!”
“谁叫那贼秃子盯着老娘瞧了!”聂三娘呵笑道,勾起一缕头发把玩着,“贼头淫眼,一看就是讨打的贱样!”
“人家那就是个西域来的番僧,瞧你两眼能怎么?”苏漠北怪叫,接而大义凛然地说道,“所谓‘佛门清净地,何处惹尘埃’,即便是瞧了,量你这姿色,恐怕也入不了那番僧的眼!”
“三娘我入不入得了那贼和尚的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贼和尚相貌丑陋,污了老娘的眼!”只见那聂三娘慢慢转动着眼珠,冷笑一声,仿佛杀了个人只是捏死个蚂蚁一般的。
“人家长什么模样,还碍着你什么事了!这叫你给人家打的,你还有理了你!”裴云冲硬邦邦的说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呐!”苏漠北咬牙说道,“人家说‘辣手摧花’,你这是‘辣花摧僧’啊!”
这二人一唱一和,慷慨激昂地说道,众人一瞧那阵势,纷纷退后,留那二人在聂三娘身侧,毫无觉醒地“唱大戏”
“怎么?看来我聂三娘要打什么人,还需要和你们通报一声呐!”聂三娘敛了笑意,将手中的发丝轻轻一甩,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寒着脸瞪着二人,那腰间的金钩银锁球嗡嗡作响。
“别!”苏漠北求饶道,“你看你还急眼了,我可打不过你。说话归说话,别动手。”苏漠北瞧见那聂三娘把玩着手中的琉璃小球,不禁寒意袭身,尴尬地笑着,“咱能用嘴巴解决的事,绝不动手c不动手!快收起来,收起来!”
“哼,谁敢瞧不起咱们女人,老子和三娘一道切了他去!”又一道娇呵,忽见眼前紫影闪动,一个人影迅如飞鸟般向前飞驰而来,稳稳立在众人之前,奔行神速,形如鬼魅,令人心惊。
“万秋月,我聂三娘跟你可不是一条道上的人!”那聂三娘见来人,鄙夷的说道。
万秋月,似乎是个比女人还要娇媚的男子,但是可别被这一张看似无害的面庞给欺骗了。“十二金九大镖师”排名第九的万秋月,每每笑语嫣然间,便可杀人不见红,人称“白面太岁”。
“哎呀,瞧你这话说得,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这么生疏。”万秋月没皮没脸地拉着聂三娘笑道,唇红齿白,煞是好看。
“你给老娘滚一边去。”聂三娘没好气地打掉了万秋月伸来的手,不留情面。
“哎呦,你这老娘们,下手真狠,都红了。”万秋月委屈地看着自己地手,带着哭腔说道。
“喂喂,差不多得了。”苏漠北看不下去了,“我两要吐了。”说罢还不忘和一旁的裴云冲做了个“呕吐”的样子,气的那万秋月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