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她的身上,却令人耳目一新,毫不违和。
她匆匆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一朵朵醒目的红色痕迹令她羞愤不已。
从脖子看下去,凡是重要的地方印痕尤为严重。
她宁可想像成这是在油菜花地里反抗时,被那几个歹徒打的伤痕。
也不愿意承认这是和一个陌生男人“欢|爱”之后的痕迹。
快速洗完澡,穿上那身连衣裙,她没有心情欣赏镜子里那个披散着长发c仿佛仙境中刚走出来的仙女似的自己。
让她有一丁点儿庆幸的是,这身连衣裙不仅是小花边立领,还是中袖,中长的裙摆垂到小腿处。
正好掩盖了她脖子c手臂c和腿上的印痕。
茶几上赫然放着自己的双肩小包,她悲愤之余有一丝欣慰。
因为,包里有她视为生命的东西,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和爸爸妈妈的合影。
她拉开包包的拉链,东西都在,手机c钱包一样都没有少。
她这时候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住在这套豪华套房里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趁人之危伤害她?
是自己认识的人吗?还是他们慕家认识的人?
说他是歹徒,却又不像,没有这么细心周到的歹徒。
歹徒就算把她当作出来卖的,会给她留下钱,都绝对不会为她买衣服。
而且还很“贴心”的连内衣裤这种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买的东西,都为她买来了。
尤其是衣服和鞋子都不便宜。
她知道一件极普通的panyu小礼服价格至少在6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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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连衣裙貌似panyu今年的新款,价格绝对不会低于10万元。
这双panyu的小平底鞋的价格也在3000多块。
一般的歹徒不仅不可能这么大方,更不可能在每次趁她昏迷掠夺了她之后,还会体贴地做这些。
她拿起电话打到服务台,服务员很快就来了。
“慕小姐,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她一打开房门,服务员恭敬地站在门口问。
额服务员竟然知道她姓慕?
她在楼下夜总会都用的是化名,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儿。
一个服务员怎么会知道她的姓名?
她二话不说,一把伸手拽住服务员的手,把她拉了进来。
门关上,她对一脸懵的服务员说:“你别害怕,我只是有事情要问你。”
“好的,慕小姐您问。”服务员依然恭敬地回答。
“这间客房是有人常住的吗?”慕子念自己都觉得问了句废话。
这间客房里的陈设完全不像是在酒店,就像是在哪家豪门别墅里的卧室。
“是”服务员的目光移向墙角。
她不敢看自己?慕子念更断定其中有问题。
“住在这儿的是谁?他叫什么名字?”她接着问。
“这个我,我不能说,对不起慕小姐”服务员的声音小了。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说我自己去总台问!”慕子念语气生硬起来。
“总台也不会告诉您的,因为,总台也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服务员快速的语气像是抢答一般。
“为什么客人登记入住的客房,你们和前台不知道是谁?”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她吗?
用这么牵强的理由骗她呀?
她慕子念可不是个无知虫,她的心里涌起一丝愤怒。
“不不不,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服务员连连摆手,似乎很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