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了,知道吗?”巴托里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狠狠的瞪了乐恺一眼。
巴托里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夺去了乐恺解释的机会。
乐恺张开嘴,一切却像是一团乱麻,让乐恺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没有这种想法!”话从乐恺的口中艰难的吐出,仿佛说出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乐恺一直以来,都将自己的真心藏的好好的,用着最适合别人的方式和别人交谈。
然后今天,乐恺不知为何想要将一切都吐露出口,原本那种轻描淡写的处事方式被抛在脑后,越说真话乐恺心里越痛。
然后,那坚强的心防随着乐恺的自暴自弃轰然倒塌。
那份一直以来被伪装挡在外面的恶意这时在乐恺被砸的七八乱的心上践踏着,乐恺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一个人静静的舔舐伤口。
“没有的话最好!不是必要,我也不想脏了我的剑!”说完,巴托里便再也不顾乐恺,开始自顾自的品尝起炸鱼,然而右手的败亡剑却依旧没有放下,寒寒的剑光上映衬出乐恺失落的眼神。
乐恺就这样,无言的被放置在那里,能听见的,只有巴托里那柔柔的咀嚼之声和淡淡的吞咽之音,这时候却如同最大的讽刺一般。
那是被称为冷暴力的伤害。
乐恺等待着巴托里的道歉,巴托里又何尝不是在等着乐恺摘下一切伪装后的真面目呢。
乐恺的脸色变了又变,从最初的淡然,变得有些青紫,到最后再也撑不下去,呼吸也不断的变得急促起来,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目光,于那一瞬间,乐恺的瞳孔中出现了一条蛇的影子,衔尾蛇——耶梦加得。
不过还没等巴托里反应过来,乐恺自己就震惊的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异样。
“得!算我瞎了眼!”乐恺不顾架在肩上的剑,一手将其撑开,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是轻蔑和厌恶,仿佛看着个破烂的娃娃一般,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与其说乐恺是因此厌恶起巴托里,还不如说更多的是乐恺对自己那愤怒的情绪感到难以置信,甚至不理解。
不过在乐恺转身的一刹那,仿佛有那么一根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线彻底断开了,乐恺震了震,便选择了无视。
在巴托里的房间中,放着一面大大的镜子,乐恺看着镜中那青筋暴起的面容,一下子调整了回来,那熟悉的笑容再次展现了出来。
恩,看不出来了!乐恺这么想着,跨过了镜中的自己。
然而,乐恺在镜子前憋住了的情感,走过镜子后就如同越过大坝的洪水,全部倾覆了出来。
“哈!”乐恺像是在冬天饮凉水一般,颤抖的叹出了一口气。卸下面具后那表情是如此的落寞和无助。
然而乐恺没有发现,从巴托里的角度,恰好可以从镜子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乐恺的面孔。
我只有让你觉得我看不见你,才能知道你精神到底怎么样!
多么的可笑,贴近后看不清的真心,唯有分开后才能看的一清二楚!
卸下了防备的乐恺,打开了房门,正想用力的将其关上,却不知怎么的,直到轻轻的将其合上,也没有勇气用出一丝力气,乐恺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比起放狠话c用力砸门,还是让我安静待一会儿来的要好!
然而乐恺那颤抖的双臂和自我厌恶的表情也被巴托里从门缝中深深的看在了眼里。
每一处土地都能监控,却不敢直视你红着的双眼。巴托里像是被那双眼睛刺痛了一般,手忙脚乱的关闭了监控。
“终于揭开了他的面具,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也用契约之眼证实了他说的都是真话,明明应该放下担心,可以好好的睡个好觉,不用在整夜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