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这边还在发愣,那边老板已经被两个人架起来,看另一个面相阴冷的白面士兵高高抬起的右腿,似乎想要踩断酒馆老板的另一条好腿,即使老板哭喊求饶他也面不改色。
而这时,九碗一口咬住抓他的人的手掌,一轱辘从桌子底下跑了,近来他吃喝不愁,再加上他自小就是吃饱了干活,身体还算灵活,被咬的这名士兵顾不上疼,脸上只觉火辣辣的烫,自己一个全副武装的城卫军,居然抓着一个孩子,还让他跑了。
这名士兵直接将九碗藏身的桌子掀飞,见九碗躲得灵活,又飞起一脚踢碎了一个三人座的长条凳子,破碎的半截木头成功将九碗从半空中砸下。
而另一边,诗人在雪地里打滚被打,酒馆老板也在地上抱头鼠窜,这名被咬了的士兵迈开大步向九碗走去,一把就要抓在九碗凌乱的头发上,九碗想起平时诗人迷迷糊糊说的什么人的潜力之类的,什么不甘于命运种种或听懂或听不懂的话,他只知道,他一旦被抓到头发,就死定了。
九碗忍着疼痛,脑子里就只有自己在帮酒馆劈柴时候的姿势和身影,他此时脑海一片空白,随手拾起了半截凳子腿,他后腿向后蹬直,运气收腰,正手一劈。
这名士兵嘴角露出冷笑,这么点个孩子也敢反抗城卫军了?还拿着木棍向我比划?
“啊!”
一声凄冽至极的叫声瞬间让众人停下了手头的虐打,只见这名士兵伸出的右手不自然的下垂,而对面的九碗很淡定的又举起木棍,眼中一片平静。
“妈的!住手!”
城卫军的首领见状不妙,直接拔出佩剑,一个踏步就准备踩在桌子上从天而降给九碗致命一击,他有种预感,这个小男孩一棍子下去,这位同袍必无幸理。
可是巧的是,首领踩的桌子可能刚才打斗导致桌腿不稳,桌子的一角直接塌了,以首领的实力肯定是难以回转的,直接一个狗啃屎摔倒了一碗的面前。
一碗看了老板一眼,念起了咒语,而与此同时,九碗的棍子也停在了士兵的头顶,带起的风已经将他的头盔吹掉,这名士兵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一碗的咒语念完了,是一个小型的龙卷风,由于是雪天,甚至卷起了不小的风暴,杀伤力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这些城卫军一时手忙脚乱。
九碗因为急停这一下,整个人就像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气,却感觉难以呼吸,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酒馆老板早已经趁乱爬了过来,心想自己终于安全了。
等等,为什么我会觉得安全了。来不及让九碗多想,他就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城外另一个叫做张家镇的山坡上,一碗和酒馆老板正在彼此瞪着眼。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神圣斗气?”一碗怒气冲冲,瞪着眼睛问到。
“我还没问你呢,你这暴风雪用的不错啊,我看你在这小子被抓的一瞬间居然提聚了一些斗气?怎么着,你他奶奶的还是双修?话说你怎么看出来我神圣斗气的?”酒馆老板也不驼背了,坐直了扯着脖子反问。
“刚才那个桌子腿,我看到你右手弹了一片酒坛碎片,不然那个城卫首领怎么摔的”。
“好啊,深藏不漏啊大诗人,这小子是你什么人?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狗屁来历,这个落雨城有故事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你为了救他却不惜得罪城卫军,你要么是易容了,要不然就是哦这小子该不会是你私生子?”酒馆老板说的又急又快,根本没给一碗反驳的机会。
“放你吗狗屁,你还说我救人?以你的本事,杀光他们几个来回还不都是绰绰有余?你为什么不动手?还不是因为你怕你杀了人小镇镇民会遭殃?我只是觉得这小孩子讨喜,救他一下怎么了。”
“是啊,这小子能通过天天劈柴练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