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看样子好像是医生还是什么的,我大喊救命,不知道是不是呼吸罩的问题还是玻璃问题,声音好像传不到外面。
他人看了一下我,笑着说:“不要挣扎了,是吴兴把你送过来的。”我松了口气,应该就是吴兴那朋友,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呢?
“吴兴呢?”我问道,虽然有点模糊,但是我相信外面那人应该会知道我在问什么,可是,他却不屑地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问:“怎么了?”他看着我,笑了笑,说:“不知道你是不是傻,被骗了!”
我有点疑惑,我不敢相信吴兴居然会骗我,问:“怎么了?”
他敲了敲玻璃,说:“死人,没必要知道。”然后就不知道干了什么,我突然感觉浑身无力,糟糕!是麻醉药,我突然发现,那呼吸罩里面居然给我输入麻醉气体。
我拼了命地挣扎,试图挣脱束缚,身体的力量却在一阵接一阵的抽筋中消失,已经感觉没有变异的力量了,甚至,连正常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麻醉药把我的身体麻痹着,但是我的大脑可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思考着逃出去的方法,对了,他说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的,难道他就如此自信把我杀了!在这有法律的时代,他还真的敢把我杀了?
肯定中间是有误会,又或者是有什么关系,可能是玻璃罩的问题,可是也不可能听到那么离谱的呀,现在怎么办?只能等死吗?挑战死不可怕,但是等死我就不能忍受了,那是一种懦弱,与其等,不如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我微微闭上眼睛,身体开始停止挣扎,就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面,没有动,心脏跳的速度猛地下降,血压渐渐降低,气息一副若有若无的样子。
外面那个家伙从容不迫地打开了玻璃门,小心翼翼地拿走了呼吸罩,然后检查了一下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个什么东西来,只知道,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吓得频频往后退,当时并没有看见他的样子,听声音他好像跑了出去。
我睁开眼睛,看一看周围,空无一人,感觉脖子特别地酸,忍不住摇了摇,却从耳朵里面掉下来两个微型耳机,我侧着头看了看,发现是耳机,那刚刚的声音应该就是我错听的咯。
我双手挣扎了一下,发现铁链好像松了,我试着恢复力气,却还是没有办法,只好躺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门口。
突然门口传来走路声,明显是两个人,那两个人走到门口,旁边一个是刚刚我看见的家伙,另一个是一个肥胖的老头,刚刚那人一边走一边说:“那人真的不是我弄死的……”然后他们俩来到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在他们面前生龙活虎,他们俩人大吃一惊,然后转身跑了起来,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
这时候,我发现力量好像恢复了,我使力一蹦,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铁链一瞬间四分五裂。
轰!我猛地从手术台上跳起几米,轰地一声砸在地上,发出一阵怒吼,从那几个人的表现就看得出来他们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定要算账!
我直接释放所有的变异力量,不再压抑它,一下子手臂就浮现出了坚硬的鳞片,现在,我只要:搞破坏,引出真相!
我冲了出去,发现这只是一条走廊,而这个房间刚好是走廊的尽头,我怒吼起来,声音变得又尖又高,原来的那个地方的玻璃居然裂开了!随着声波的传递,一间间房间里面的玻璃相继裂开,发出刺耳的声音。
于此相互呼应的,就是周围人的哀嚎声,这也让我知道了哪里有人,我朝着声音密集的方向走过去,双手在旁边的墙壁上面刮出裂痕,看着霸气,事实上,我怕迷路,这里七拐八弯的。
来到刚刚感觉声音比较密集的地方,我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