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没有吧!”
“可是我看见咱们学校的校服了!”
吴娅这才正色而后又否定,“是吗?眼花吧,我看了那么久都没发现,你怎么知道?会不会是黑灯瞎火的你看错了?”
我听完她的话,沉思着摇头,再没有半点头绪。
吴娅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视线聚焦后才看见她手里的纯净水已经拧上瓶盖。
“想什么呢?”
“没有!”
大概是看错了,或者说把江泽亦这个人想的太神秘化了。
下午第二节课间休息,我专心致志的在赶昨天的数学题。因为课代表说再不交他就上报老师,真的是吓死我了。
放尖耳朵就听见最后一排传来凳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嘶”的声音,我立马放下笔,在心里琢磨着快步就走了过去。
站起身那人正在随意的往书包里装课本,我黑着脸二话不说就按住他准备拿起的书包。
那人奇怪的抬头,原本不悦的脸色在看见来人是我后变成了讶异,沉着声音问:“王祁你干嘛?”
我抬眼撇他,“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那厢表情更诧异了,皱眉玩笑般的反手在我的额头挨了挨,嘀咕:“正常的啊!”
“钱茂,”我双手叉腰,挑眉看他,“你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看上其他小姑凉了?”
“拜托,我哪敢啊!”钱茂放下书包,委屈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急忙撇清,“不要说现在是你瞎想,就算是有,就你这脾气我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真的?”
“这么多年了,我有没有看过其他女生一眼,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话里的可信度很高。
他见我有所动容,不安分的爪子再次拿起了书包,却被我不留情的按了下去。
“钱茂你不觉得自己这几天很奇怪吗?”
他无辜的摇头,“不觉得。”
我眼厉看他,愤愤的说:“通常做贼的人都不会说自己是小偷,我难道不能知道你的事吗?”
钱茂无奈的拿开我放在包上的手,眼神焦灼,像是正急着要赶去某个地方。
他说:“王祁,我今天有点事,这个话题咱们下次再聊。”
其实并不是不懂事,更不是非要知道个答案!我只是在不断的求证某些东西,那样一遍一遍的听完,记忆好像能盖一座房子,然后住在里面的只能是你和我。
但人的惯性思维使我在自己都认为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拉住了他的手,那瞬间触碰到的温热从手心传到脚底。和每一次的牵手都不同的感觉。
我自己也惊了惊,片刻手足无措后立即放了开。
不然心思太明显,留给我的不会是惊喜。
可惜对方的理解和我截然不同,甚至毫不沾边。
他有些不耐烦的对我说:“行了,王祁。”
我面无表情的怔了怔,随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前方的视线便从他不得已的懊悔表情转到黑板上的粉笔字。
几秒后传进耳里的是急促离去的脚步声。
方才停留在手心的温度,我只想好好保存,日后若不能如我所愿,也当是多了个念想。
你看,你曾经在无意中让我那么心动过!
我的想象也不过如此的局限。
放学回家对上我妈掩藏不住的笑意和饭桌上香气四溢的菜肴,我轻轻叹了口气。
总要有一个人妥协,日子好像才能过下去。
夜间微微的闷热感还未到影响睡眠的地步,窗口吹进来的风打在脚尖,我缩了缩钻进薄被里,竟然会有凉意。
将手机按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