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走到墙壁,后背便无力的倚靠在上面,然后将笨重的政治书拿起挡住脸。
“王祁,你也知道要脸啊!”钱茂笑的很贱的对我说。
我放下书,懒懒的向已经重新进入讲课状态的政治老师大声的说:“老师,钱茂他打扰我听课。”
讲台上的人悲悯的扶额,“你还用的着人打扰啊?”
这时不止钱茂,全班的人都笑了起来。
我简直无地自容,又不能反抗什么。
转眼就看见钱茂泰然的耸耸肩,不关我事的模样。
许是政治老师见我越发难堪的表情,起了爱怜之心,指了指我的位置无奈的说:“站回去吧!”
注意了,她的意思不是要我坐回去。是让我离开墙壁,在座位边继续站着。
我黑着脸小步的走回去,与此同时,政治老师回头擦粉笔字用最大的声音说:“关系最好的是你俩,关系最不好的也是你俩!”
我回头瞪了瞪钱茂嬉笑的面容,把书轻轻的砸在了课桌上。
真t憋屈,这事要不是钱茂插一脚进来,说不定老子站几分钟就完事了。
你们说这阴魂不消的人,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我因为他不断得到和失去,为什么还要在心底抱着一颗感激的心。
或许你于我而言,向来比想象重要。
放学和钱茂结伴而行去了医院,由于上次事发突然,这次我们买了很多东西去看望吴娅的父亲。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示意我和钱茂坐,大概是身体的疼痛连说话都在叫嚣。
我甚至不敢询问他的情况,更不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吴娅面容憔悴的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手里,不悦的对我说:“这次例外,下次不要来了!”
我笑着用胳膊碰了她的胳膊,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儿,你和钱茂都在呢!”
“反正下次不准了!”她目光坚定。
钱茂接过话,“吴娅,你想吃什么,我等会给你送来。”
吴娅的眼睛亮了亮,下一秒却摇头拒绝,“不用!”
然后我和钱茂看向病床上又睡着的人,暗自叹了口气,不再劝说。
待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就被吴娅毅然决然的哄了出来。
她说等会她的浩宇会来,让我们赶紧识趣的走。
说到底,她只是在为我着想。
可是明明都说好要忘记,又何必拿我当患者对待?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傍晚回家,在客厅正面对上我妈时,我慌了慌。
她的眼神却告诉我,她并没有生气我的醉酒和晚归,还有我不自量力的妄想。
“饿了吧!妈给你热菜去!”她淡淡的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厨房。
我心里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几日来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很多时候我都想告诉她,我不怕皮开肉绽,但你一定要给我想要的东西。
晨间的风卷起地上的沙尘冷不丁往上翻腾,我抬头看了看乌云密集的天空,又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像其他穿校服的人一样使劲往学校跑,可是肚子太饿,来不及多想就窜进了转角的小超市。
结果证明我是幸运的,悠闲的啃着面包喝着牛奶走过门卫室,依然安然无事。
或者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幸运的,要不然为什么我和林希同时妄想一个人,她的下场却是被几个女生凶狠的拖到了墙角。
看样子她应该是被人整了昨天才会胆大的送了其他女生都不敢送的东西,总有这样一群人,在她们眼里有的人是不容亵渎的,谁胆敢靠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