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摒弃了是他们的可能性。
除了画风不搭外,他俩都是直性子,不会这样拐弯抹角的传达意思。
所以更摸不着头脑,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她)又想告诉我什么?
思来想去都得不到一个中意的答案,放在手边偏偏会分心去想,干脆就扔进书包不管了。
历史课剩下二十分钟的时间,老师让大家自习。
吴娅的小纸条丢了过来,她问:“周六咱们联谊的那个男生你怎么认识的?”
我嫌麻烦没有回答,丢回去的纸条上写着,“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吴娅说不知道,当天我和他出去后,唯一认识他的那个长发女生就气冲冲的拎着包走了。
于是他的存在越来越奇怪,就像是卡在喉咙里拔不出的鱼刺。这个比喻虽然难听了点,但很贴切。
在小区的榕树下蹲了很久,直到腿发麻才站起来。
我知道同样的话说多了,相对而言杀伤力就会减少。可我仍旧没有说服自己往楼道里面走。
因为我不知道打开门会对上怎样的表情?
这一刻的我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人说说话,划开手机的锁屏,我拨了吴娅的号码。
提示音响了很久,久到我失去耐心失落的从耳边拿开手机就听见她的声音传来。
带着哭腔的一声“喂”。
我看不见电话那头的她有多茫然无措的蜷缩着身子,只听见崩溃的哭泣声不断重复在耳边,我的心刹那就慌了。
已经很久没有发生的事,我就天真的以为不会发生了。
原来把刀在藏在背后的人,从来就不是因为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等赶到医院,和一个男生同时拉住护士着急的询问时,才发现找的是同一个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吴娅传说中的男朋友,比想象中帅,高个子很高,声音很沉。
相由心生这话不是没道理的,看来钱茂没骗我,他真的给吴娅介绍了一个很好的人。
走廊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鼻腔,离护士说的门号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手心在凉飕飕的背景下起了一层薄汗。
推开门和吴娅的男朋友同时走进去,看见她坐在床边满脸担心的守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发现我和身旁的人时,她敛着的眼神划过不易察觉的猜忌,然后又换上了傻傻的表情,可怜的像受了伤的动物。
我想走过去抱她,不料刚走两步,后面的人便快速越过我的身旁,向吴娅走了去。
着急的左右查看吴娅是否有受伤,那厢受宠若惊的人又嘤嘤哭了起来。
在不幸的事情中往往蕴含着幸运的事情,而吴娅的幸运是遇到了视她如宝的人,我很开心。
但看着病床上遍体鳞伤,此刻已经睡着的男人。我不免心有余悸的皱起了眉头,夫妻之间的争吵,到底要多大的憎恨力才能促使一个柔弱的女人将一个男人打伤成这样?
记忆中吴娅的母亲总是温婉的,而她的父亲总是目光凌厉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大概应证了那句话,感情中付出最多的人,往往留下来的都是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所以我一定不要做那个残忍的人,尽管我不善良!
楼上断断续续传来小提琴的压抑的声音,我脑子一片空白的听着。
来病房换点滴的护士垂下眼抱怨道:“又开始了!”
突然门被人推开,钱茂慌张的走进来,脚上甚至还套着拖鞋,额角的汗水在白色的灯光下微微发亮。
吴娅立即从男生的怀里直起身子,我眼神飘了飘,白色的窗帘被风吹的一鼓一鼓。
视线定格后,才后觉站在床边即不是家属也没有起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