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没有!”
“他们的警需商说,那是我们人民的体质问题,不是他们的货物质量问题。没有事先验货是我们的问题。”
“妈的!那商!”
那个人身着深蓝色的制服,“豁”地站起身来,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大人,现在臭气弹除了从的进货,本国生产量一周只有一百,约五万名工厂工人罢工抗议。催泪弹警需官不审批。就在十分钟前,通讯部传来报告称普林街爆发了最大规模抗议。请您下指示。”
“去他妈的!不审批老子能下什么指示!那群警需的留着催泪弹不让用还让我疏散人群,我疏散他妈比啊!”
“警需官让我转达,买货时的疏忽,是大人需要自己承担的责任。”
那人气得一脚将凳子踢翻在地,他的下属只是站在一边,并没有说话。
他平复了一下,才指着他道:“拿军铺国的臭气弹先上,无论如何,先把情况控制住!要是不能控制,你,和我,明天都不用来上班了!直接去内务法庭自己找个镣铐往监狱一呆,这辈子都不用出来了!我不管你们是用臭鸡蛋,还是用冰水,反正下午5点前,我要看到普林街空无一人!”
下属行了个军礼:“是!大人!”
“国长不能减低我们的福利金!”
“不能!”
“我们拿钱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
普林街以往最是干净繁华的街道,而今天,却是熙熙攘攘鸡飞狗跳一片狼藉。许多高达国人举着牌子旗子抗议游行,更有很多人干脆把标语画在了脸上身上。小孩子骑着爸爸的脖颈,也参加了进来。前面则有领头人拿着大喇叭,站在卡车后面的桌子上,不断地以激情的演讲煽动着下面人的情绪。
路口另一边,许多想通过却又过不去的司机们还有一辆倒霉的救护车则不断地按着喇叭鸣笛。
“他快没呼吸了!准备好aed!”
“天!搞什么鬼!”
“那群内务警怎么还不来!”
“我的飞机飞走了!我要回去看我的家人啊,看到天上那个黑点没?那一定是我的飞机!”
“下台!”
“福利金!”
“靠!你踩到我的脚了!”
“非礼啊啊啊!”
大街上一片鸡飞狗跳,各种人们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而当游行队伍即将到达下一个路口时,四面八方终于涌出了一排排的内务警,举着盾,带着头盔,推搡着他们往后退。
“内务警来了!”
“把他们打跑!”
“啊!谢天谢地!他们终于来了!”
扩音器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扩散到了全部的街道,将抗议者的喇叭声压了下来:“15分钟内离开普林街,否则内务警将执行驱散!”
“15分钟内离开普林街,否则内务警将执行驱散!”
广播一直重复,直到很远外都听得清,但人群显然并不想理会,反倒更是激动了。
他们本来好好地呆在地上,现在却不安分于此,有的干脆站在了陌生人的车子上,高举着旗帜。有的甚至朝他们的内务警泼脏水和臭鸡蛋。
“倒数:10c9c8”
听到倒数声,一些人终于还是跑开了。
但对于绝大多数的“抗议老司机”来说,这点威胁根本不算什么。反正他们知道,这些内务警绝对不会伤到他们,要是伤到了,也是内务警的麻烦,不是他们的。
于是更多人理直气壮,跟那边的内务警拉扯着c碰撞着,颇有种“你能耐老子何”的无赖感。
内务警除了要负责游行事件的疏散,还要负责城内的治安,以及日常的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