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么?
“杭儿,这是你母妃留给朕的,今日便交由你们夫妻二人吧。”皇帝将徐公公换到身边将盒子接过来,亲手递给了杨千予。杨千予知道这是齐景杭母妃的遗物,所以也不敢怠慢连忙双手去接,然后将盒子护在怀里。
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太子齐景天还站在原地只不过是将酒杯收在了身前罢了,但是这种尴尬的处境着实让人心里难免有落差。自己好歹是一朝太子,皇帝竟然将自己晾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闻不问,而且另一边却和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甚至可以说是大乐国全国上下最短命的人交谈甚欢,这口气自己怎么能咽得下!齐景天在众人恭喜齐景杭夫妇的时候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将酒杯放在案几之上,然后狠狠的看了一眼齐景杭夫妇。那目光之毒辣,以非言语能够形容。
齐景天这个眼神不是一直关注他的人还真的是发现不了的,但是齐景颢却是将眼神一直都锁定在他的身上,看见这个眼神心里边开始打算将自己的这个太子皇兄拉入自己的这次的密谋之中,到时候不论是利用还是东窗事发时拉他下马都是简单得多。
齐景天坐下之后没一阵便去后殿更衣了,齐景颢看准了时机就跟了出去。齐景天屏退了奴婢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溜达,胸中的这一口恶气还真是怎么都咽不下去。齐景颢悄悄走过去,然后装作没看见齐景天一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将齐景天吓了一跳,循声找去发现竟然是齐景颢,不由的心中更是惊诧。
要知道“贤王”这两个字可是自打齐景颢出宫开府建衙那天起就有了这个名声,不仅百姓们爱戴,就连皇帝对他都是称赞有加。期初齐景天还担心过自己的这个弟弟会来夺走自己的太子之位,但是后来有一日齐景颢登门拜访时表明自己只想做一个王爷,好好辅助自己的兄长;而且齐景颢出身并不好,他的生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外祖家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不过后来叫贵妃抱养,但是出身这东西绝对是夺嫡的一个大筹码,所以渐渐地齐景天对齐景颢也就放下了防备,后来两人越走越近。
“三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唉声叹气?”齐景天自然是要问问的,齐景颢一见齐景天过来了心想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所以装作没见到齐景天的样子,连忙行礼。
“哦,太子皇兄,臣弟失礼。”
齐景天背着手扶了一把齐景颢,然后追问方才因为什么叹气,齐景颢一开始百般推脱,后来便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皇兄既然非要知道,臣弟就不得不说了,前些日子臣弟去后宫给贵妃娘娘请安,听到有几个父皇身边亲近的人说,父皇最近这些日子对七弟过度关注,而且前朝的臣子也有人在隐隐说着父皇有意易储君之位”齐景颢越说越没底气,语气中是满满的关心与不安,但是他的眼睛却偷偷看向齐景天的面色。不出齐景颢所料,齐景天的脸色越来越差,齐景颢心说这事成了。
齐景天虽然是真的开始担心了,但是想了想心里又没有那么慌了,毕竟自己和齐景杭是同一个外祖,自己的外祖家没理由不支持自己上位,而去支持自己已经过世的贵妃姨母的儿子啊。但是话虽是如此说,但是确实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齐景天转身欲走,但是才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齐景颢没想到齐景天会这么淡定,心里还觉得挺奇怪的,但是看见齐景天又折了回来,心里了然这就是自己成功了。
“三弟,这件事无需外传,你我兄弟二人知晓便好,至于老七为兄自然是有办法。”齐景天说完一抖长袖便气愤离去,看着齐景天拂袖离去的身影,齐景颢微微一笑,然后闪身隐没在丝竹声之中。皇宫一如既往的喧嚣,仿佛刚才的那些事都是后人杜撰出来的一般,然而真正的较量却是真的拉开了帷幕。
齐景天回到店内笑意更甚,却是不再提与齐景杭饮酒,但是齐景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