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言在公园里拉了几首曲子,赚的钱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元,对于现在身无分文的她而言,倒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用这笔钱,宋诗言给流浪艺人买了退烧药,还为同住在天桥下c帮助过她的人带了许多食物回去。一般来说,这个流浪艺人一天也只能挣大概几十元,有时运气不好,甚至空手而归。如今,宋诗言她竟然能赚这么多钱,这让那些和她同住天桥下的人们都很佩服。从那天开始,流浪艺人不去演奏的时候,宋诗言便会带着小虎,背着琴盒,辗转于各个公园,进行小提琴演奏。半个月下来,她倒也存了一笔钱。
这天下午,宋诗言如以往那般,带着小虎去附近的公园演奏。回天桥的路上,他们路过一幢大楼,大楼外的ed显示屏上拨着一则新闻。
“快讯,宋氏集团创始人宋启刚先生于今日凌晨辞世。本台已致电宋氏集团的私人医生,该消息已得到对方证实,宋启刚先生今日凌晨,因心肌梗塞,抢救无效身亡。宋氏集团继承人宋诗言小姐因忧郁过度,如今在宋氏集团旗下医院休养,医院方面已进行全方面封锁,拒绝媒体人员进入。下面,是本台记者在现场的采访视频资料。”
宋诗言听到这则新闻时,不由得停下脚步。她站在原地,仰着头,看着那ed显示屏,眼神中充满恨意。
“殷皓明先生,对于宋启刚先生辞世一事,我们深表悲痛。那么请问,作为宋氏集团继承人的宋诗言小姐,会着手接管宋氏集团吗?”记者问道。
殷皓明看着镜头,眉头紧锁,表情沉重,连带着声音也有几分悲痛:“诗言因为她爸爸的去世而受了很大的打击,如今在医院疗养,目前还没有接管宋氏的打算。”
“那么接下来这一段时间,殷先生会代替宋诗言小姐,掌管宋氏集团吗?”
“是的,作为她的未婚夫,我将义不容辞。当然,我也只是代为打理。等诗言情况有所好转,一切再做安排。”殷皓明不疾不徐地答道。
“殷先生,能否透露一下,宋启刚先生的葬礼会在何时c何地举行?”
“目前我只能透露一点,后天上午,我们将会在宋家大宅举行遗体告别仪式,至于其他的安排,不能再透露了。”殷皓明看着镜头,说道。
“殷先生,恕我冒昧地问一句,宋启刚先生忽然辞世,这对你和宋小姐的婚礼是否有所影响?你们的婚礼,会不会因此事有所延期?”另外一个记者举着话筒问道。
殷皓明沉默片刻,这才答道:“虽然,现在说这个事有些不合时宜,但既然记者朋友都已经提问了,那我也就只能回答——我和诗言的婚事,也是宋伯父一直以来的愿望,所以,诗言和我一致决定,不会推迟婚期,婚礼会如期举行。”
“那么,殷先生,你和宋小姐的婚礼现场,会对媒体公开吗?”
殷皓明闻言,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当然会的,届时,我会邀请各位媒体朋友前来现场。”
“殷先生,有传言说,你并非海归,而是孤儿院出身,你之所以会选择和宋小姐在一起,只是为了贪图宋家的财产。对此,殷先生你有何看法?”
宋诗言本以为殷皓明会冷脸,谁知,他反倒是轻笑出声,继而才风轻云淡地说道:“是我不够强大,所以,大家对我才有所误会。我对诗言的感情,与宋家无关,在我眼中,她只是她,是宋诗言,而不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看来,我还得再奋力拼搏一把,成为一个配得上诗言的人。这样,大家就不会再误解我的真心吧?”
那儒雅如春风一般的笑容,那温润如玉石一般的声音,令宋诗言冷笑不已。
殷皓明的话,果真是冠冕堂皇。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不知又有多少人会被他所欺骗c蒙蔽。如果,她不是宋诗言,如果,她不曾经历那种种残忍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