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回头道:“在家自习,淮备明年再冲刺!”,淑花又睁大了眼睛,复读考了二次都失败,还考?班长,你真转了神经,吃错了药片?
服务员躬身在前:“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三杯卡布其诺,三碟桃点,三包白杆。”,淑花和女伴差点儿欢呼起来,够酷够大方,我的班长!淑花这时才恍惚记起,张良的父母联袂经商多年,是个家产殷实的大老板呢。
“先生,有新到的丸子,价钱公道,来不来点?”
服务员走上一步,低声问:“还有含片,是不”,张良竖起右手,打断他的话:“我说了,三杯卡布其诺,三碟桃点,三包白杆,请快一些。”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一挺身,快步离去。
淑花腰一挺,眼波闪烁:“班长,还是品学兼优啦?好公民哩。”,张良笑笑:“当然!你呢?淑花,现在何处发财?”
淑花瘪瘪嘴巴,斜睨他一眼:“玩呗!在家睡懒觉。班长,你可别跟我学,我现在是坏女孩儿呵。过去那个淑花,早已死啦。”
“死啦?你不是还活着吗?”
张良故作惊愕的看看她,随即一笑:“一进迪吧,我就认出了你,可你已经认不出我啦。淑花,这二年,你过得好吗?你老妈呢?你老爸呢?”
淑花眼里冒出了火花。
“别提他俩!我高考失败后才知道,二人早离了。就为了我的高考,面合心不合装腔作势的在一起,我恨他们。至于我,哎,班长,真是承蒙你还记得我。”
淑花说着,语音忽然软了下来,竟然有了丝儿的哽咽。
“高中生活,多么令人留恋啊,人生如梦,一杯还赠江月,一杯还赠江月。”
“/紧迫切追踪她俩身后/火般的心窝急速跳动/交出真心给你作弄/抱怨世间没有真的爱/过去与你梦的一切/这刹那间消失/”
如泣如诉的旋律中,张良轻轻说“淑花,你真是变了。”
叩!叩叩!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敲击声:“淑花,你醒没有?”,淑花不吭声,相反更紧切的抱着自已身子,缩成一团。
叩!叩叩!“女儿,你醒没有?饭在锅里热着,记得起来吃哦。我上班去啦,晚上吃饭馆莫等我。”
踏踏踏,脚步声移向门口,吱溜,哒!防盗门重新关上,一切又安静如故。
淑花一下掀开了被子,跳下了床。上班去啦?你那个破班,四五个中年妇女,卖点蛋糕豆制品什么的,不是担心被工商检查罚款,就是担忧被老板炒鱿鱼。
担惊受怕累死累活,一月就那么千儿八百的,还上班哩?哼,下贱,找气受,活该!
淑花气哼哼的拉开窗帘,推开窗棂,再拉开房门,明亮的阳光,立刻水一般泻了进来。她匆忙跑进厕所,洗洗漱漱出来,再到厨房。
一掀锅盖,被文火煨着的豆浆和包子,热气腾腾,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豆浆是老妈每天早上现打的,包子是老妈自已发面和馅包的。自小时候起,淑花就熟悉了老妈的这二顶杰作。现在吃起来,香味依旧,就是,就是,物是人非两休休啦。
淑花边贪婪的吃着喝着,边在厨房里转着圈子。
窗外的高楼上忽然有一道白光一闪,又一闪,不见啦。淑花毫不介意的匆忙吃完,将碗筷往洗水池中一扔,拈张纸巾抹抹自个儿嘴巴,就蹦到了外屋。
这是比较宽泛的二室一厅。
据说是自已高考那年,为了自已能安静的复习和考上大学,已是假夫妻的爹妈一合计,拿出了二人的全部积蓄,一次性付款,买下了这座落于“怡情菀”五楼的新房
淑花忽然想哭,忙咬住了自已嘴唇。
唉,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