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更是引来窗外村民们的又一轮一轮,显然他们对村长的举动有些不满。
“村长大人,为什么要拉上窗帘呢?,让村民们也看个清楚不好吗?”朱士昌转过头,透过窗帘他依然能够隐约看到外面的人群。
“朱先生,说正事就不要让他们也在一旁插嘴了,您说是不是?”莱克斯坐回壁炉旁对朱士昌说。
“没关系的,”朱士昌则是觉得缺少了一个让村民们熟悉他们的机会有些可惜,说:“毕竟未来我们将要和村民们共进退了,未来认识的机会有很多,不差这一次。”
“朱先生您这话倒是很很有趣。”莱克斯显然听出了朱士昌话语中的暗含的意思,问道:“我们村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呢?”
“不愧是村长大人,”朱士昌一边鼓了几下掌一边说:“既然村长都这么问了,那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需要这个村的一切。”
“一切?”莱克斯被朱士昌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
“没错,一切,无论是土地上的产出还是土地下的矿产,无论是人口还是房屋,我们需要这所有的一些。作为报酬,我们不但能保证你们再也不受哥布林的骚扰,也可以提供给你们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难道想让我们成为你的奴隶吗?”莱克斯的语气有些愤怒,要是这群人真想让他们成为奴隶,那绝对要和村民们一起与这群“阳夏”人拼个你死我活。
“怎么可能?”朱士昌摇摇头,说:“我平生最厌恶奴隶制和奴隶主。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
“那可难说。”虽然听到朱士昌这么说,莱克斯稍微安下心来,但是还是有些警惕。
朱士昌也没有心思和村长大谈特谈什么奴隶制不适合这个时代的生产力之类的话题,而是依旧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们只需要你们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协助我们开采森林中煤矿,我们会根据合理的价格支付报酬,停止对领主缴纳粮食,而是向我们纳粮,同时只向我们贩卖粮食,当然还有许多具体的事项,比如设立工厂和学校等相关事宜,不过这些都是以后要谈的事情。”
“你是想当新的领主吗?”莱克斯听得出朱士昌的意思,只不过没有想到这群人居然有这么大的。
“如果简单来说就是这样。”朱士昌坦率的回答让莱克斯感到有些惊讶。
“为什么呢?反对领主可是要被杀的。”莱克斯在内心深处也对领主感到失望,但他依旧不敢公开反对领主,因此他对眼前这个青年说的话即畏惧又有所希望。
“因为他们无法让人民有更好的生活,而我们能,这就是我们要取代他的原因。”朱士昌用更好的生活这个词来代替生产力这个唯物史观工作用语,这虽然有异化生产力的嫌疑,但是这样能让别人更好的理解,也可以得到更多的支持。
朱士昌的话显然打动了莱克斯,但是他还是用无力的理由说:“但是我是属于克洛斯贝尔领的村长啊,你难道要让我背叛领主吗?”显然长期以来的教育和思维方式告诉他要忠于领主——即使这个领主并不能改善他们的待遇。
“但在那之前,你是诺瓦村的村长,”朱士昌换上一副认真的面孔说:“他抛弃了您和村民们,不是吗?”
“领主也有他的难处。”莱克斯还在用无力的理由为领主辩护。朱士昌听完在心里叹了口气,人的年纪越大就越难接受新的思想,尤其在信息获取途径少且能获取的信息十分匮乏的年代更是如此,这便造成了经验主义和保守主义的盛行。
朱士昌因此换了个角度继续说:“我从王豫宁那里听说您为了改变村子的状况而来到这里一当就是20多年,是吗?”
“但是事到如今别说改变了,甚至我们都要打包行李背井离乡了。”莱克斯看了看一旁端坐的王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