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三郎c四郎,你二人现在就带人去给我抄了这个县令的家,所有财物全部封存,连人带物送往汴梁交由官家处置。”
有幸得见天颜那对王县令来讲是梦寐以求的事,但这样去见当今官家,那对王县令来讲绝对不是好事。
他的屁股不干净!
其实大宋的绝大多数官员的屁股都不干净!贪污索贿几乎已经成为常态,只不过因为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可张宝不一样,他是有钱,但钱的来路正,他敢面对别人的质疑,不必像王县令那样“做贼心虚”。
王县令之所以跑来做这个和事佬,也并非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为了以和为贵,只不过是因为收了曾弄托人送上了十万贯雪花银,这才出面想要说和。偷吃不要紧,关键是别被抓着,如今十万贯雪花银就放在家中,这要是被张宝的人发现,王县令这县令也就当到头了。
典型,不抓怎么行?
又惊又急的王县令想要反抗,可文弱书生如何是五大三粗的军汉对手,依旧被按在地上打着板子,也不只是手邢不过晕了过去还是急怒攻心才昏厥过去。看到县令大人晕死过去,县尉c主薄本想就此将县令带走,离开这个满是丘八的危险之地。可张宝的心眼多,考虑到王县令有可能是装晕,索性就不让人走。想走也行,等派去抄家的人回来再说不迟。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面对张宝这样“不讲理”的主,县尉c主薄不敢自讨没趣,更怕惹祸上身。也不知这张宝是傻大胆还是在朝中有人,对待一方父母官那是说打就打,说抄家就抄家,面对如此蛮横的丘八,还是暂避其锋芒为上。反正要倒霉的是王县令,家中一被抄,那数额巨大的银钱就是“催命符”。大宋官场对待贪污现象采取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只要不被摆上台面,那就权当不知。可若是被人发现,那不收拾你收拾谁?
王县令的官是当到头了,为了自家的官声,也不会有人愿意“收留”他,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告老还乡”,若是王县令自己不识趣,那充军发配也是有可能的,至于想要报复张宝,还是留到下辈子吧。
县尉与主薄虽与王县令是一丘之貉,但他二人比王县令聪明,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二人不碍张宝的眼,张宝也懒得去理会他二人。打发二人扶着晕迷过去的王县令去军营门口清醒清醒,张宝扭脸便跟麾下众将开始商量如何攻打曾头市。
曾头市本就只是一个由村庄发展起来的市集,防卫还不如祝家庄严密。祝家庄好赖还有庄外的密林可以充当御敌的屏障,可曾头市为了养马,连城墙都没有,就只有一道用于防止战马偷跑的篱笆。想凭这么一道简易的篱笆墙挡住武装到牙齿的梁山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此番作战由于是在大宋境内,为了不过早暴露自家的实力,像火药这类破城利器张宝是不打算动用的,也没必要动用。而由于曾头市多是骑兵,张宝也有借此机会验证张家以步可骑的实战性。
以骑对骑的确是针对骑兵的最佳方法,但相比起以马背为家的游牧民族,以农耕为主的汉人还是略有不足。考虑到日后的战场会多是北地,所要面对的敌人也多以骑兵为主,在骑兵不能完胜对手的情况下,如何想法弥补自身的不足便成为了张家人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汉人的历史上,以步胜骑的战例数不胜数,但往往多是以守为主,防守反击。至于野战胜过对手的战例,好像也只有汉唐时有过,而且那还是在自身拥有强悍骑兵的前提下出现。没有足以胜过敌人骑兵的情况下,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努力弥补自身的不足。
骑兵,是进攻性的兵种,高速的机动性是骑兵最大的优势,但对于防守而言,骑兵并没有步兵管用。骑兵有速度,而步兵有的则是战阵,配合精良的装备,足以让骑兵无功而返。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