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为了探听张家的虚实,但她却跑来示警,是头脑发昏还是另有所图,我现在还没猜透。”张宝也皱眉说道。
“别多想了,管他来的是哪路的贼人,如今张家要人有人,有老夫在此坐镇,就不信有贼人来了能讨到便宜。”周侗安慰张宝道。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知道有伙人正准备暗中算计自己,这睡觉都睡不踏实啊。”张宝摇头解释道。
“要不然,你就去报官,让官府派人前来。”
“不妥,那伙人并未作出袭击张家的事情,即便官府的人来了,也奈何不了他们,到时那伙人咬死口是在等人,反倒显得我们疑神疑鬼,小题大做。”
“那你说怎么办?”
“先等等,等公孙羽回来再做计较。来人”张宝说到这冲门外喊了一声,立刻便有下人出现。
“老爷请吩咐。”
“去把李胜c葛利两位老伯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李胜c葛利得知有贼人盯上了庄子这事以后丝毫不见害怕的模样,反倒让张宝觉得二人隐隐有些兴奋。
“东家,那伙贼人在哪?别的小老儿不敢夸口,若是那伙贼人连一百人都没有,那都不需要周老英雄出手,单凭我们跟那些老兄弟就足够收拾他们了。”
“李老伯,别太激动,这事还要等公孙羽回来以后才能确定,我找你们来就是事先跟你们大声招呼,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呵呵东家有所不知,当年李大哥可是战场的一员悍卒,还闯出过一个匪号李老虎,但凡是我们那一辈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若不是李大哥”葛利说着说着面露遗憾,李胜见状一巴掌拍在葛利的肩膀上,大声说道:“老葛,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情还提它作甚。”说完又对张宝道:“东家,我听说南山住着不少从军中退下来的老卒,他们家里的青壮若是能组织组织”
“李老伯,别想这种事。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想要让我张家多一些自保的本钱。但这事不能干,至少现在不能干。咱大宋防备自己人甚于防备外族,我张家如今虽然有了些积蓄,但同时也引来了无数人的注意。这些人里有盼着我张家好的,也有盼着我张家倒霉的。私练民壮,蓄意谋反,你老人家没看忠武社里就那么十几号人嘛,不是张家养不起人,而是不敢养,以免授人口实,遭人攻讦。”
张宝的话让李胜c葛利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们的确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现在张家有钱了,难免会招来贼人的窥探,为了让贼人不敢前来找死,这才想要替张家训练一些看家护院的人,却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这样凶险的可能。
“李老伯,葛老伯,你们的心意我张家领了。我张宝也可以向你们保证,将来肯定会有你们的用武之地,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那会是什么时候?”李胜忍不住问道。
“不知两位老伯可听过山高皇帝远这句话?”
夜幕降临,去郑家村打探贼人虚实的公孙羽回来了,他带回的消息让张宝感到意外。之前他跟义父周侗所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让周侗觉得郑秀秀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个乌鸦嘴。
据公孙羽所说,那伙贼人很有可能真是郑家主动请来的,因为公孙羽亲眼看到那伙贼人的两个首领跟郑家的家主郑泰坐在一起喝酒,三人推杯换盏好不开心,不见郑泰丝毫胆战心惊小心伺候的模样。
一般来说,陪着来路不明的人喝酒,作为主家即便表现的再自然也会偶尔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唯恐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但郑泰没有,与两个贼人谈笑风生,仿佛多年相识的老友,不见丝毫生分。
“那你看到郑秀秀了吗?”张宝凝眉问道。
“没看到东家,你说这郑家是想要干什么?”公孙羽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