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张宝回过神来。张宝连忙问道:“卢师兄方才说了什么,小弟一时走神没听清。”
“为兄是问师父他老人家近来可好?”
“挺好的啊,师母的病已经有段时间没犯了,师父没有了烦心事,心情自然好。卢师兄为何有此一问?”
“呃”卢俊义被问住了,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旁的林冲接口说道:“师弟也不是外人,有些事想必你也知道,师父膝下曾有一子,你可知道?”
“知道啊,是云清兄长,只是可惜已经战死沙场,无缘一见。”
“那你可知云清是如何战死沙场的?”林冲又问道。
“这个,小弟不知。”张宝还真不知道这事,只知道周云清是在参加西夏战争时期战死,但具体是怎么死的,张宝就不知道了。他也不好过问此事,周侗夫妇老来丧子,这本就是大不幸的事情,张宝不能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就去干戳周侗夫妇心窝的事。
“云清会战死,我们两个是有责任的。”林冲见张宝没追问,便自顾自的说道:“当时我们两个与云清一同投军,凭借着个人的武艺,一开始倒是也立下了一些功劳,但后来们骄傲了,中了西夏人的埋伏,我们三人突围,我二人冲了出来,而云清为了掩护我二人却”说到这林冲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旁的卢俊义也是叹了口气,对张宝道:“我们二人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自觉愧对师父,所以一直没有去探望。后来听说师父收下你做了义子,这才厚颜前来。”
“这样啊,两位兄长,你们的心情小弟也能理解,只是此事还要看师父的态度,小弟也无能为力。”
“这是自然。只是万一师父要是不肯原谅我二人,还请师弟代我二人为师父尽孝。若是将来有什么难事,我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卢俊义闻言答道。
“二位师兄言重了,师父是你我的师父,更是小弟的义父,小弟岂能不尽心。”张宝连忙说道。
就在张宝与卢俊义c林冲说话的工夫,大丫低着头走进来向张宝禀报道:“老爷,老太爷说他乏了,今日不想见客。”
“哦,我知道了。”张宝应了一声,把大丫打发出去后安慰失望的卢俊义跟林冲道:“二位师兄不必失望,师父只是说乏了,并没有直接让你们离开,也就是说师父此时也有些犹豫,二位师兄今日不如且先回去,待我劝劝师父,等师父想通了就派人去通知你们可好?”
“也只好如此,只是如此一来就要麻烦师弟你多费心了。”卢俊义点头道。
张宝见状笑了笑,问道:“卢师兄客气了,还请师兄告知小弟你二人此时在汴梁的住处”
“什么人!?”就在卢俊义准备告诉张宝自己此时在汴梁城的住处时,林冲忽然冲着房梁大喝一声。
“别动手,是自己人。”张宝一见房梁上的公孙羽,连忙对准备动手的卢俊义c林冲道。
“我的公孙大哥哎你好端端的上房做什么?”看着从房梁上跳下来的公孙羽,张宝哭笑不得的问道。
“你吩咐我办的事有眉目了,那个小贩果然有问题。”公孙羽开口对张宝道。
张宝一听不由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真有问题?那个小贩是一个人还是有同伙,此时在什么地方落脚?他的目标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难住公孙羽,就见公孙羽缓声答道:“小贩不是一个人,出村往南二十里有片树林,那伙人就藏在那里。秀才,你的麻烦来了,对方看上去不是善茬,应该是一股马贼。那个小贩不过是那伙马贼里负责打探消息的喽啰。”
“马贼?那伙人有多少人?”
“不少于三十人,我看了,都是练家子,胯下的马也没有一匹是凡品。而且在那伙人里我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