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饥渴呢,深更半夜的不穿内衣在外面晃荡,俞洛惜,我真的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性饥渴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是或不是,尚景然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他终究是醋劲太大,尚景然口不择言的伤及她。
俞洛惜挣扎,脸上滚烫的热度在不断的加剧,可越是挣扎,尚景然掌心靠她胸前越近,彼此贴黏得更紧。
尚景然明知道这话会让俞洛惜生气,却偏偏就是不服气,醋意不断的蔓延,“这么饥渴,在床上的时候就别装不要。”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每一回和俞洛惜的恩爱,都是由他开始的。
“尚景然,你神经病,放开我,你管我饥不饥渴,我告诉你,就算我再饥渴也不会找你,人家那个守卫小伙就比你强啊。”
俞洛惜说完这话之后,也倍感自己一定是疯了,若不是疯了的话,怎么会说出如此幼稚又挑衅的话,分明很清楚挑衅尚景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么,比我强?”男人最忌讳这个,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不止一次两次的在他面前非要拿他与别人相比,其实明知自己是俞洛惜唯一的男人,而尚景然骨子里的霸道仿佛恨不能每天每时每刻都要霸着这个女人。
俞洛惜抗拒加剧,可是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是尚景然的手下败将了,她斗不过他,尤其被尚景然领到他的卧房时,缠绵悱恻,香艳暧昧的气氛几乎是让人防不胜防的就容易沦陷进去。
俞洛惜的身体被撩拨得至极发烫,尤其是尚景然指尖划过的地方,活像是快要被点燃烧灼了,“尚景然,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我很难堪,让我难堪,让我丢脸,你很得意么。”
她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非要把她最后一点点自尊心都要给消磨掉。
尤其,尚景然到最后蹙眉,掌心在她身前是丝毫无所顾虑的抚摸,那样脸红的抚触令俞洛惜连死的心都有了。
尚景然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俞洛惜的身上会引起强烈的反应,甚至掌心下的抚触令尚景然的眉心是越蹙越紧,越紧就越脸色不对劲了。
“胸大了。”他很严肃的开口,语声冰冷,仿佛藏匿了不少情绪。
俞洛惜尽管和尚景然爱过无数次,可每回在床第之间只要说到暧昧脸红的话,她就会变得格外慌乱,甚至已经不顾一切的上前捂紧了尚景然的唇,“你不要胡说八道,尚景然,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才满意啊。”
对,俞洛惜就是认定尚景然现在的行为就是在折磨她,疯狂的折磨,明明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却非要与她陷入这样的深渊里。
尚景然没有回复,眉心紧皱,依然还是刚才那样的神情,良久后,才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之前,他以很蛮不讲理的要求放走俞洛惜,甚至是只要俞洛惜再怀一个属于他们之间的孩子,就可以让尚以昕回到她的身边。
其实,当时那样的要求是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是真的想好了就要让俞洛惜去做的,所以,只是说说,并没有要求这个女人强制的执行。
尚景然没有伺候过怀孕的女人,也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但是经过上一次俞洛惜的怀孕流产,尚景然仿佛是对这件事情刻骨铭心了,也会很敏感的去发现她身体的变化。
这一刻,听闻尚景然竟说出这样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彻底的令俞洛惜震惊了,面容上闪过深深的惊讶,好半响傻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可能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她这一回是每一次都有预防的。
“嗯?”尚景然脸色凝重,简洁又带着胁迫性的询问里彰显着他的怀疑很深,似乎揪到了俞洛惜什么把柄似的。
来自于尚景然身上阴沉又冰冷的威胁,这令俞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