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真他娘够逼真啊。”第二天醒来,我挠了挠头皮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忍不住朝自个的裤裆瞄了一眼。心想可能是小二哥最近又馋了。所以才会做那样荒唐的梦。
我摇晃了一下迷糊的脑袋。见自个躺在赵大卵的家里,于是,麻溜的爬下床。径直出门去,刚走到堂屋。我就看见李玉兰正在摆弄碗筷。看来早饭已经准备妥当了。
“婶,起的够早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招呼道。
“小小纵。你你怎么起来了。”李玉兰一看见我,却是一脸的惊慌失措样子,表情显得极不自然。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玉兰婶。你咋了,怎么这么紧张?”我抠了抠头皮,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我没紧张啊!”李玉兰牵强的笑了笑说道。越是故作轻松,越能看出她的不自然。
“婶。你没事吧?”我一脸纳闷的问道,心想今天真够奇怪的。这李玉兰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小纵,早饭做了。你赶紧吃啊。”李玉兰慌忙避开我的视线招呼道。
“哦!我不吃了,我得赶回家去。凌小姐还等着我给她做早饭呢。”我摆了摆手拒绝道,然后转身就要朝门外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李玉兰突然喊住了我,然后莫名其妙的问道:“小纵,你昨晚睡的好吗?”
“嗯!”我茫然的点了点头说道:“睡的挺好的。”
“没做什么梦吧?”李玉兰追问道。
我刚要开口说有,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哦!那就好,婶以为你在我家睡不踏实,所以才随口问了一嘴。”李玉兰如释重负的说道。
“昨晚早喝的烂醉了,哪顾得了这么多啊。”我咧着嘴嘿嘿一笑说道:“婶,我走了啊。”
“去吧去吧。”李玉兰挥了挥手说道。
当我赶回家时,凌寒正在门口练习瑜伽,只见她身穿一袭贴身瑜伽服,将她曼妙的身材衬托更加错落有致,又凸又翘的。
“昨晚去哪儿了?”一个照面,凌寒便冷声问道。
“昨晚跟赵叔喝酒,一时贪杯喝趴了,就在他们就窝了一宿。”我抠了抠头皮说道。
“既然是夜不归宿,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说一下?”凌寒绷着个脸追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喝醉了,喝醉了怎么给你打电话,要是”我解释了一半,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于是,话锋一转道:“就算我也不归宿需要报备,那也是向老婆报备,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干嘛。”
“我我。”凌寒被我这样反戈一问,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气鼓鼓转身进了屋。
一瞧她那生气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偷乐,敢情是这小妮子被我吸毒吸出了好感来了,竟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教训起我来了。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卫生所找樊静,叫她放宽心待在穷山洼,说范建不会将她调离穷山洼,至于具体的原因,我没有细说,毕竟范建是范晓敏的亲爹,我不能把他一棍子给闷死。
因为调离穷山洼的事,害的樊静整整伤心了一晚上,原本我打算给她来一个全身心的立体安慰,包括心灵和肉一体,无奈范晓敏在场,只能悻悻作罢。
临走的时候,樊静突然把我叫住,然后说道:“小纵,我爸有一个很要的朋友,是洛城县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我想安排你俩见一面。”
“谁啊?”我追问道。
“聂名扬。”樊静说道。
一听聂名扬这三个字,我不由得浑身一震,这老头我知道,曾经多次听爷爷提起过,是咱们洛城县中医协会的会长,医术高绝,牛逼的不得了,据说性情孤傲不可一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