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益辉的命令,小刘不敢反抗,只能用抹布把我的嘴给堵死。然后又用力将我按住。本来手脚就被铐住了。现在又被小刘给按死了,我几乎动弹不得半分。
朱益辉见状,阴冷的一笑。甩着橡胶辊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一脸得意的神态。
“姓于的。既然你不知死活。那老子让你生不如死。”朱益辉冷冷一笑说道,抡起橡胶辊就要朝我的砸来。
就在这时。门被哐当一声推开,只见穿着时尚打扮妖艳的美女盈盈款款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神犀利的中年男子。
那美女进到审讯室之后。还丢给我一个撩人的眼神。麻痹的,都到了这节骨眼上,还能如此挑一逗我的。自然是沐青妖这只妖精。
我被抓走的时候,凌寒看似不动声色。一副冷漠的态度,现在看来还是我错怪她了。要不然沐青妖也不会特意赶来,肯定是我被带走之后。凌寒打了电话。
朱益辉一瞧这惹火的沐青妖,顿时两眼放光。贪婪的目光在沐青妖胸脯来回游走,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别提有多猥琐。
但朱益辉似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收敛起邪一淫目光,装腔作势的说道:“你们到底是谁啊,这里可是派出所的审讯室,怎么能够随便闯入。”
沐青妖连看都没看一眼朱益辉,倒是她身后那个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对着朱益辉说道:“朱所长,我是凌氏集团的法律顾问,我叫毛建业。”
朱益辉一听凌氏集团四个字,不由得脸色一沉,恭恭敬敬的问道:“请问毛律师来这里做什么?”
毛建业并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我,然后反问道:“朱所长,这位于先生到底犯了什么罪?”
“于天纵在别人的授意之下,对本镇医院的院长范建行凶。”朱益辉煞有其事的说道。
“行凶?”毛建业一听这个词,立马抓住了话柄,眉头一皱,冷声问道:“朱所长,你们是执法机构,措词可要谨慎,行凶那可是犯罪,如果你无凭无据就肆意诬陷他人,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凡事都得讲证据?你有证据指明于先生伺机行凶吗?”
朱益辉顿了顿,辩驳道:“于天纵把范院长给打倒了。”
“那于先生把人打到之后有没有更近一步?”毛建业完全不给朱益辉机会,直接追问道。
“这这。”
“如果没有的话,你凭什么说人家伺机行凶,朱所长,你可是执法人员,无凭无据就乱给别人扣罪名,这般执法,如此维护公平公正的宗旨。”毛建业直勾勾的盯着朱益辉兴师问罪道,那气场简直牛瓣到了姥姥家,弄得朱益辉立马萎靡了不少。
“于天纵毕竟打伤了人,我们带来传唤一下也很正常,所以。”
不等朱益辉把话说完,毛建业直接打断,冷声质疑道:“如果只是单纯的传唤,为什么给他上手铐脚镣,这可是给重刑犯用的,莫非你企图刑讯逼供。”
“毛律师,我们是人民警察,怎么可能刑讯逼供呢。”朱益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额头都冒起了汗。
“没有刑讯逼供,于先生嘴角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毛建业再次提出疑议。
“哦!我们去村里传唤的时候,于天纵他反抗,不小心给碰伤了嘴,所以就弄出来一点血。”朱益辉睁眼说瞎话道。
“朱所长啊朱所长,你到现在怎么还谎话连篇,你在带走于先生的时候,我们凌氏集团的总裁凌寒小姐就坐在于先生的家门口看书,凌小姐可是第一目击证人,你若是还执迷不悟,我们大可以上法庭对峙。”毛建业到底是律师,言辞犀利,很善于抓空隙,每一句话都绵里藏针,把朱益辉驳的节节败退。
“毛律师,这个我看没什么必要了吧?”朱益辉说道。
“有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