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那针法的玄妙,只见她一个劲搓着手,直勾勾的看着我,就等着我点头答应。
一瞧那贪婪的小样,我故弄玄虚道:“我这手绝活可不是谁都学得会的,除了能吃苦耐劳之外,还得有天赋。”
“那那你看我的天赋怎么样?”范晓敏眼神灼灼的望着我,深怕我会否定。
“嗯,你呢。”我故作沉思后说道:“你呢资质平庸。”
范晓敏一听,立马操起桌上的一本书作势要打,我见状,赶紧话锋一转道:“你虽然资质平庸,不过还算比较聪明,学这个绝活应该没问题不大。”
“那你是不是愿意教我了。”范晓敏顿时喜出望外,举着的书本也立马放下。
“我只是说你先天条件已经符合,但没说要教你啊。”我抹了一把嘴角笑道。
“为什么?”范晓敏不解的问道。
“我这绝活可是祖传的,每次传承都要当着祖宗牌位立誓,传内不传外,所以就算我有心教你,我也无能为力,毕竟老祖宗的遗训咱不能忤逆,你说对吧?”我胡编乱造道。
我本以为范晓敏一听这话会知难而退,没曾想她大手一挥,大大咧咧的说道:“没事,只要我嫁给你不就行了吗,这样不算忤逆祖宗吧。”
“咳咳!”一听这话,我不由得老脸一红,而正在埋头开药方的樊静,一听女儿这话,不由得娇躯一颤,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被我逮了个正着,妈妈跟我上了,女儿再嫁给我的话,这他娘算什么事啊。
“天纵,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我嫁给你,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学你家祖传的绝活了。”见我没反应,范晓敏再次问道。
“呃!”我楞了半响,才悻悻然开口道:“你说的虽然没错,按你的逻辑,确实可行,但还有一条组训你也不符合啊。”
“还有组训啊?你祖宗怎么这么多事啊?”范晓敏翻了翻白眼,气鼓鼓的抱怨了一句,然后追问道:“还有怎么祖训,你说。”
“祖宗有训,传男不传女,所以所以你得下面带把我才能教你,要不然。”
“好你个于天纵,敢在这里寻我开心,看我怎么教训你。”范晓敏反应过来后,顿时恼羞成怒,操起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砸,而我就只剩下仓皇躲避的份。
“晓敏,闹够了没有,没看见有这么多病人吗?”樊静冷言呵斥道。
范晓敏一听,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乖乖走到办公桌前坐好,只是她时不时的扭头瞪我两眼,弄的我神经高度紧张。
一上午,卫生所陆陆续续都有病人前来,一直忙碌到中午时分,才算彻底断流,樊静见时候不早了,就吩咐女儿去隔壁宿舍做饭。
范晓敏一走,就诊室又只剩下我和樊静两个人,这气氛突然就莫名的微妙起来,樊静像啥事没发生一样,只顾着自己低头整理病历什么的。
而我早已蠢蠢欲动,四下里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迹,于是,迅速站起身,立刻凑到了樊静身旁。
“小纵,你想干嘛?”樊静被我吓了一大跳,神色慌张的问道。
“樊姨,你昨晚不是说我讨厌吗,我就想让你讨厌一下。”我咧着嘴邪恶的笑道,说着,我就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然后放在了樊静的大腿上,用手指轻轻的抠动着。
“小纵,别乱来,现在是白天,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不好。”樊静想把我的手拍开,但努力了几次都无济于事。
“樊姨,现在大伙都在家里吃午饭呢,这大热天的谁愿意到处瞎跑,你尽管放宽心。”我舔了舔干涸的嘴角,一脸坏笑道。
“那也不行,按年纪来说,我可是你的姨。”樊静认真的说道。
“樊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昨晚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