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还看到你拿了一根茄子呢。”
“闭嘴。”范晓敏的话还没说完,樊静就一口打断道。
只是我听了这个劲爆的消息之后,又情不自禁的兽血沸腾,本能的朝樊静那里瞄了过去。
“妈,你怎么还生气了呢,瞧你这裤子都扔在地上了,怎么还嘴硬呢。”范晓敏一言点破道。
“我。”樊静一听范晓敏这话,顿时就哑口无言了,此刻,我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妈,咱俩都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没必要藏着掖着,我也跟你说实话,我也经常那样做,嗯?这感觉吗还挺舒服的,不知道是不是跟真的一样。”范晓敏大大咧咧的说道。
卧槽!一听这话,我差点喷出一口鲜血,这是我十九年来听过最劲爆的话,漂亮的母女花竟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做那事,太他娘让人浮想联翩了。
“晓敏,你有完没完了?”樊静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斥责道。
大概是被樊静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范晓敏竟然低声抽泣了起来,哽咽着说道:“妈,你这是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晓敏,对不起,妈吓到你了。”见自己女儿伤心落泪了,樊静当即就心软了,赶紧宽慰道:“妈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保护你,你这样信口开河的,万一被别人听见,那还不得被人家笑话死啊。”
“这屋子就咱母女俩,何况还是大半夜的,谁会听见。”范晓敏吸溜了一下鼻子,悻悻然说道。
“谁说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不是。”情急之下,樊静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只是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了错误,又赶紧闭了嘴。
“就咱俩啊,没别人啊。”范晓敏不以为然的答道。
“我的意思是说隔墙有耳,万一被人听见呢,那还了得。”樊静仓皇改口说道。
“哦!”范晓敏简单的哦了一声,再没提出任何疑义,我心想这丫头片子也太单纯了,这样都能忽悠过去。
“妈,你跟爸爸是不是闹闹矛盾了?”还没沉默两秒,范晓敏再次开口问道。
“你这谣言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樊静冷声问道。
“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这样琢磨的。”范晓敏气鼓鼓的说道:“爸爸现在是院长,镇医院和下属的卫生所都在他管辖的范围内,如果你们之间没有矛盾的话,他怎么舍得让你窝在这山沟沟啊。”
“晓敏,正因为你爸是院长,所以我才主动申请调到这条件最艰苦的穷山洼,这样免得让其他人说闲话,作为院长的家属,我们就更应该支持他的工作。”樊静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还是极力的维护范建的形象,这样做,无非就是保护范晓敏不受伤害,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好,就算是你主动申请调来穷山洼的,那那这些年,我怎么没见你好好回过家。”范晓敏反驳道。
“穷山洼和恶水寨,这两个村子加在一起至少有三千多村民,而周围只有我们这里一个卫生所,你说叫妈怎么走的开。”樊静解释道。
“镇医院到穷山洼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也没见爸来探望过我们啊?”范晓敏反戈一击问道。
“你爸现在是院长,哪有这么多时间,何况我们母女俩在一起,相互有照应,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樊静嘴硬道。
“行,就算你说的全部都有道理,那自卫的事怎么解释,你需要的时候完全可以找我爸实战,为什么非要苦了自己。”我没想到范晓敏这丫头看似大大咧咧,有时候竟然也心细如发,连这一点细节都被她给抓住了。
“我我。”樊静被女儿一言点中了痛处,不由得浑身一怔,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妈,这下你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