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卫生院一把手,我的临时工名额自然没问题,晚上的时候。樊静就打来电话说院里已经同意。叫我第二天便可以走马上岗。
次日。天才蒙蒙亮,我就早早起床,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次面对的可是一对漂亮的母女花,必须得收拾的利落点。
卫生所由三间连成一排的平房组成。靠最东边的是樊静母女的宿舍。中间那间是输液室,而最西边的则是就诊室。为了方便,就诊室和输液室是贯通的。
等我达到卫生所的时候,樊静和范晓敏还没有上班。我掀开门口的地毯找到钥匙。然后打开了就诊室的门,接着把就诊室和输液室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没过多久,樊静和范晓敏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范晓敏一瞧整洁的就诊室,不由得调侃道:“妈。这个打杂的找的真不赖,瞧瞧这桌子。这玻璃,擦的多干净啊。”
“什么打杂的。你这话怎么这么难听,既然是一个屋檐下工作。那就是同事,千万不要用有色眼光看别人。”樊静一听。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女儿,严厉的批评道。
范晓敏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对我狡黠一笑说道:“新同事,放心吧,以后姐罩着你。”
“那多谢了啊!”我冲范晓敏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并没有那种屈尊人下的憋屈,因为我有我的目的,试针。
范晓敏说的没错,说是打下手,其实跟打杂没什么分别,每天除了打扫卫生之外,就是帮病人拿拿药跑跑腿什么的,虽然我偶尔也会有些不乐意,毕竟我可是全县的高考状元,不过,每天能面对风格迥异的母女花,这心情自然就灿烂不少。
庸庸碌碌过了七八天,我仍然没能逮到试针的机会,因为范晓敏对我保持了很高的警惕性,一旦有病人前来就诊,她都不让我靠近,深怕我会擅作主张,有没有资格证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这一天黄昏,范晓敏去村里出诊,卫生所里又没什么病人,只有我跟樊静两人,樊静正在伏案写病历,我则坐在她对面的导诊台里,闲来无事,我就一个劲的偷看她。
樊静在工作时很认真,神情一丝不苟的,每当额前的碎发散落,她就会下意识的伸手撩一撩,举止优雅,体态端庄,成熟妩媚的风韵尽显淋漓。
“啊!”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对面的樊静忽然发出一身痛苦的低吟,我循声一瞧,只见樊静双手按着小腹顷刻间就趴在了办公桌上。
“樊姨,你怎么了?”我立刻跑过去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老毛病犯了,小纵,你给我去倒杯水。”樊静摆了摆手说道。
我一听,赶紧给樊静倒了一杯热水,樊静接过茶杯痛苦的喝了起来,我见她却是脸色苍白,不一会,额头上还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樊姨,你扛的住吗?要不要我替你去把范医生给找回来。”我还是不放心,深怕出什么意外。
“没事,这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就会没事。”樊静痛苦的摇了摇头说道。
起初,我还以为是女人的通病呢,但后来我发现并不是,如果女人痛经的话,一般都在小腹以下的两侧位置,而樊静手捂着的地方却是中间,何况女人经期的时候,身体和情绪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变化,但樊静没有,所以我觉得她应该不是痛经。
樊静预料的没错,还没过两分钟,她苍白的脸就慢慢恢复了气血,痛苦似乎也减少很多,这就更加应征了我的推断,因为痛经是持久性,在短短两分钟内是不可能完全恢复。
“樊姨,好点了吗?”见樊静脸色好了很多,我凑过去问道。
“已经没事了。”樊静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樊姨,你这种状况有多久了。”我心里还是不踏实,焦急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