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疼。
将树袋熊似的路祎从服务生身上摘下来,秦铭道歉,得到解脱的服务生逃似的跑走,走廊里只剩下路祎和秦铭两个人。
“呀!怎么帅哥这么多啊!”说着,路祎的咸猪手直接摸上秦铭的脸。
路祎摸得满足,直接忽略了秦铭黑掉的脸。
“哎!这个跟我的衣服一样!”路祎视线飘到秦铭挎着的外套上,“你看我身上穿得,是不是跟你的一样!”
说完低头看自己身上,诧异地睁大眼睛,又看看秦铭臂弯的大衣,再比对自己身上的连衣裙,有些失落:“好像不一样啊”
视线又落在秦铭拎着的鞋子上,路祎双眼闪着光:“鞋子跟我的也一样!”
看向自己没穿鞋的脚,路祎又挑起眼皮看秦铭:“我没有鞋子,我太穷了没有钱买鞋子”
秦铭:“”
自己真贱。
隐忍着情绪没有爆发,秦铭把大衣扔到路祎怀里:“自己穿好。”
抿抿唇,路祎默默展开衣服往身上套,一个胳膊很容易进了袖子,另一只胳膊怎么都伸不进去,巴巴地盯着秦铭,路祎撇撇嘴:“能不能帮我一下”
穿好衣服,又把鞋子放在地上:“自己穿好。”
鞋子穿得没有障碍,但是喝醉了的她站不太稳,晃着要摔倒。
秦铭眼疾手快抓住路祎的胳膊,她这才站稳。
路祎展颜,羞涩地低头笑。
在看上秦铭的时候,顺着他的胳膊靠近他,头凑近他的。
秦铭心里一惊,心里排斥,却没有后退,因为路祎完全是借着他的力站稳。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眼看路祎就要亲上,秦铭屏着一口气,头微微后仰。
路祎的眼睛流光溢彩,眯着眼睛咯咯笑:“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胡说八道。”
“小米说了,如果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耳朵就会变红,你的这只耳朵好红啊!”伸手指着秦铭红透的耳朵,路祎带了些小骄傲。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炽热的耳垂,温差极大,当然,也更敏|感。
抓住作怪的手,秦铭喉结上下滚动,表情极差:“秦米骗你的。”
秦米知道他右边的耳朵极易变红发烫,尤其是在情绪波动的时候。这个死丫头,连这种话也跟面前的人说,可见秦米对路祎的信任程度。
越是如此,他越是对路祎提不起好感来。
路祎一点都不老实,一直动来动去,一会儿乖巧会儿活泼,两种性子转换自如。不过,不管是什么状态下的路祎,都非常听他的话,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所以只要他不许她乱动,她倒老实。
在车里,温度有些高,再加上闹了很久,路祎也累了,枕着秦铭的腿睡了一路,小|嘴是不是努一努,像个小孩子一样。
在秦铭眼中,路祎就是个孩子,跟秦米一样的女孩子,羽翼尚未丰|满,还需要别人保护。
也正是如此,他更不喜这样如花的年纪,就有与年龄不符的心机。
见到今天的路祎,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认知,对外界如此不防备,若是换成其他男人带她离开,她该怎么办?
想起在包厢里路祎打给他的那通电话,嘴里念得是秦米的名字,却不等他回应挂了电话。再加上后来撒酒疯的种种,秦铭与镜像中的自己对视,如果所有都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呢?如果她根本就没醉,完全是对着他演的一出戏。那她真正该走上演员这条路。
下车的时候,秦铭半边腿完全麻木了,后来像被仙女棒那种小火星烫到那种细细密密的麻疼感让他一时没能从车上下来。
路祎是被徐特助从后座上抱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