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直动来动去,一会儿乖巧会儿活泼,两种性子转换自如。不过,不管是什么状态下的路祎,都非常听他的话,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所以只要他不许她乱动,她倒老实。
在车里,温度有些高,再加上闹了很久,路祎也累了,枕着秦铭的腿睡了一路,小|嘴是不是努一努,像个小孩子一样。
在秦铭眼中,路祎就是个孩子,跟秦米一样的女孩子,羽翼尚未丰|满,还需要别人保护。
也正是如此,他更不喜这样如花的年纪,就有与年龄不符的心机。
见到今天的路祎,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认知,对外界如此不防备,若是换成其他男人带她离开,她该怎么办?
想起在包厢里路祎打给他的那通电话,嘴里念得是秦米的名字,却不等他回应挂了电话。再加上后来撒酒疯的种种,秦铭与镜像中的自己对视,如果所有都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呢?如果她根本就没醉,完全是对着他演的一出戏。那她真正该走上演员这条路。
下车的时候,秦铭半边腿完全麻木了,后来像被仙女棒那种小火星烫到那种细细密密的麻疼感让他一时没能从车上下来。
路祎是被徐特助从后座上抱进房子的,这里的房子是秦铭专门买给秦米的,让她住腻了宿舍能搬过来的住所,离大学城很近。
打点好路祎,秦铭对关上卧室门的徐特助说:“把秦米接过来照顾她。”
徐特助点头,拿了车钥匙离开,秦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没过多久,秦米嚷嚷着进来:“你把她灌醉了,那就你照顾她啊!为什么非得要我过来。”
秦铭白了秦米一眼:“别仗着我宠着你就无法无天了。”
秦米撇撇嘴,秦铭起身,徐特助先一步从房间里出去,走到门口,秦铭又回过头:“给你转了笔钱,不要出去乱花。”
“谢皇上!”秦米煞有介事地朝着秦铭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笑嘻嘻地跑到卧室看路祎。
路祎酒量好,她非常清楚,如果是随便的几杯酒,一点都不在话下,理所当然,秦米认为路祎就是为了整她这个哥哥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推开门,正好目睹路祎趴在床沿上干呕。
“哎哎哎!我的祖宗,别吐!”急忙抄起垃圾桶,以冲刺的速度放到路祎眼前,“不是吧!你真醉了!” 头痛欲裂c口感舌燥,这是路祎醒过来便想到的词语。形容她自己最合适不过。
紧闭着眼睛,路祎表情痛苦,挣扎好久才将眼睛睁开。
面前的人影将她覆盖,后背发凉,条件反射般“腾”地坐起身,手掌推着床铺往后缩,嘴里冒出尖叫声:“啊!”
“是我。”秦米把仍旧后退的路祎拉过来。
“你吓死我了”路祎话里带了哭腔,换成谁睁开眼看到有人一本正经地端坐在自己床头,都会被吓傻的。
“你难受吗?”秦米戳戳路祎柔|软的手。
“头疼,渴”
“等着,我去给你倒水!”没有丝毫迟疑,秦米光脚跑出去,很快又跑回来,递给路祎水杯,盯着她喝完,又赶紧把水杯接回来,放在床头柜上。
脑袋逐渐清醒的路祎环视一遍自己所在的房间,秦米没等她问出口,主动解释:“这是我在校外的房子,经常有阿姨过来打扫,所以直接把你带了过来。”
“你”
“我哥跟我说了,你是被他灌醉的,他深感抱歉,我也在此向你报以真诚的歉意。”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秦米朝着路祎的方向趴下,行了一个大礼。
暗戳戳地观察路祎的表情,秦米异常好奇,又怕路祎怀疑,小心翼翼问道:“你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吗?你不会真的喝醉了吧?”
抬手轻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