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轻叹,“咱们进来的时候见着皇上直挺挺的躺着,还以为”
魏淑歌瞧着赵靖,“所幸皇上只是昏迷,所幸并无大碍。摄政王气冲冲的离开,保不齐是皇上梦中说了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赵靖摇头,“不曾发生什么事!我一直睡着,难道真的是做梦?”莫非梦到了月哥哥,所以
下唇紧咬,赵靖面露难色。
“罢了,你也别多想,我去给你打水,你起来洗漱再说!”魏淑歌报之一笑,转身离开。
望着魏淑歌离去的背影,赵靖揉着微疼的肩头,揉着生疼的手腕慢悠悠的站起来穿衣。撩开袖口,如雪皓腕竟是淤青一片!指尖轻轻摸上这生疼的淤青,赵靖眉心紧皱,这似乎是被人捏出来的。试问谁敢这么用力的捏着她手腕?莫过于那位气冲冲离去的主!
不过赵靖也不急着穿衣服,而是疾步走到了梳妆镜前,小心的扯开了衣襟。白皙的脖颈,如玉般光滑的肌肤,继而是泛红的肩胛,有些莫名痕迹的肿胀,还带着隐隐的皮下出血!
这似乎是咬痕?!
赵靖不敢置信的伸手去摸肩头的伤痕,貌似真的是咬痕,只是没有皮破而已!!
外头传来脚步声,赵靖慌忙捋直衣襟,这伤痕刚好在肩头,动辄便擦着衣服疼!
魏淑歌进门,“皇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手腕上有些淤青,估计昨晚真的是我说错了话!”赵靖捋起了袖口。
清晰的瘀痕,让魏淑歌猛地蹙起了眉头,“我去拿膏药,这痕迹没十天半月是褪不了的。”
赵靖觉得自己肩头的伤,还是暂时别说,说多了容易让人想歪!左不过,这件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当时屋子里没别人,除了东方未明,她还真想不出第二人!
然则用完早膳,赵靖却突然神情异常,仿佛是十分低落,好像出了什么事!
赵远南回望着魏淑歌,魏淑歌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赵靖怎么突然这样了?洗漱之时也还是好好的,就是她出去倒个水的功夫,回来的时候赵靖就有些不太对头了。
赵靖垂着头,低低的道了一句,“悄悄的,去把崔南山请来!”
赵远南一愣,“你哪里不舒服?”
“去吧!”魏淑歌道。
赵远南点头,遵赵靖的意思,赵远南没敢惊动任何人,悄悄的去找崔南山。
其实赵靖这人很奇怪,哪怕半夜疼得要死也不会去找崔南山,似乎很避讳太医来看病。所以赵远南来说,赵靖让他过去一趟的时候,崔南山有些着急!
莫不是小皇帝出大问题了?否则这小皇帝可不会想到他!
崔南山拎着药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乾元殿,谁知到了乾元殿,却见赵靖神清气爽的坐在那里,眼睛里带着些许戏虐。她嘴角微微挽起,笑得那叫一个嘲讽,“崔太医!”
“是!”魏淑歌急忙拽着赵远南出门。
合上殿门,赵靖好整以暇的望着跟前立着的崔南山,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崔南山紧了紧心口,一张老脸微微垮下,“皇上能不能别这样看着微臣,老臣心里发慌!”
赵靖起身,崔南山躬身不敢抬头。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君臣有君臣的尊卑,谁都不可僭越!
绕着崔南山走了一圈,赵靖莞尔一笑,“崔太医这么怕朕作甚?莫非做了亏心事?是不是有歌词叫做做贼心虚?”
“老臣”
还不等崔南山说完,赵靖已慢吞吞的走到他跟前,“崔太医不妨跟朕说说,摄政王是否有什么癖好?”
崔南山一怔,“老臣不知!”
“比如说喜欢咬人!”赵靖提醒。
崔南山更是不解,“咬?摄政王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