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的手法极其娴熟,看得出他是干‘这个’的老手。
在将一张塑料纸摊开后,他将眼神投向了那在地上奄奄一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洪老大身上。
洪老大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清楚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见惧意布满他全身。
静站在一旁的磊子手心在悄无声息间早已是出了一层冷汗。
见ark起身朝洪老大走去,他微微一怔这才疾步上前道:“少主,需要”
‘帮忙’二字,磊子还未说出,便见ark一记寒光射来。
不,准确说此时ark的眸里不单单散发着冷冽的寒光,而是殷红弥漫c亢奋的因子难掩。
在触及到ark这眼神后的磊子,果断后退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不是第一次见ark干‘这事’,也清楚他干‘这事’时不习惯别人插手,他喜欢独自享受整个过程,但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询问,或许是骨子里那股子做下属的想法在作祟,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磊子胃里一阵翻滚的同时有撒腿就奔的冲动。
但强烈的职业职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直到一连串刺耳的电钻声拉回了磊子那涣散的思绪,再次望去时,ark已经穿好了‘工作衣’。
这所谓的‘工作衣’是指ark戴上了皮手套穿上了橡胶挂脖围裙脸上戴上了眼镜,配合着手里那把此时发出刺耳声音的电钻大有一副屠夫的感觉。
但是是的,没错。
因为此时的他确确实实就是一个‘屠夫’。
至于洪老大呢?
朝那张起初ark摊开的蓝色透明塑料纸望去。
那赤裸着身体身上缠着胶带口被胶带封着的男人不正是洪老大?
是的,没错。
他是‘赤/裸’的,是属于那种一丝不挂型的。
洪老大虽说此时的思绪一片混沌,但他那暴凸的双眸却一直紧盯ark的手中的电钻。
显然对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里已经明了。
恐惧早已弥漫进洪老大身体的每一寸,血液c肌肤c细胞c骨髓
他看着那朝他缓步走来的ark摇晃脑袋的同时嘴里发出一个字:“不”
但由于他的嘴上贴着胶带,所以使得这个字就显现的格外狰狞。
ark说:“宝贝,别害怕,我说过你会喜欢上喝葡萄酒的。”
话音刚落,ark不给洪老大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电钻钻入了他的骨头里。
下一秒
洪老大发出狰狞嘶吼声的同时,血渍喷溅了ark一脸。
这一出的上演让身后所站的黑衣人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
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c王子气派的男人,谁又能想到骨子里竟然是
在电钻的折腾下,洪老大面若死灰。
但这并未结束。
只见ark放下电钻换成了镊子。
拿起洪老大的手。
他说:“瞧瞧这双手平日里多么不注意修理保养。”
语落,直接用镊子夹住他左手食指的指甲盖,用力一拽
“唔唔唔”
先前已经说过了,洪老大的嘴巴被胶带封着,所以此时的哀嚎声是格外狰狞的。
此时在洪老大的眼里,这个浑身散发着贵气的男人就是一恶魔活生生赤裸裸从幽冥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他简直比殷天绝还要可怕成千倍数万倍。
终究人的身体对疼痛的忍耐是有个极限的,所以没过多久洪老大便晕厥了过去。
“想睡,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说话间ark拿起一针管,针管里是湛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