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问到,“当时那个府上的人是怎么死的?说来听听。”
“听闻听闻是暴毙身亡。”
“那不就得了,不过就是花而已你别把王上想的那么不堪,好了好了,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准备吧,我不打算让小白等太久。”
王宫。
焱楚一边看奏章一边听下人来报。
“哦?今日又有谁打花儿的注意了?不是吩咐过吗,那花只能看,不能拿。”
“回禀王上,是是萧阳殿下。”
“是他?”焱楚停住了手上的纸笔,身子顿了一下,“他之前也看过那花,只是觉得美艳也不曾想要搬到自己的府上,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从外面流放回来,心性都变了。”
“听说,今天殿下还带了一人入宫,因为那人十分喜欢梨桑花,所以便命人去移植过去。”
焱楚冷笑了一下,就因为外人难道就忘记了他定下来的规矩,宫中的东西,不要妄自觊觎。
“那要不要去阻止萧阳殿下呢?”
“不用了,既然喜欢,那就让他拿去罢了。”
第二天,萧阳就将梨桑花给弄到了府上,他吃过早饭之后赶紧拉着白紫宸来到了王府中的的后院,这一次,没有再幼稚的蒙上白紫宸的眼睛,他想要让小白看到最为美丽的景色。
白紫宸抬眼便看到了萧阳为他准备的梨桑花,虽然说没有昨天看的那么震撼,但是依旧美的沁人心脾。
“这是殿下为我移植过来的吗?”
“正是,王上只偏爱养在宫中,我这次给拿到外面来了,我知道我们的小白喜欢看,以后每天早上都能够看到了。”白紫宸看了一眼萧阳,他的侧颜看很好看,高挺的鼻梁,修长的眉毛,仿佛什么烦恼事都没有经历过,一张白纸,大概说的就是萧阳这样的人吧。他有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残忍,是不是不该在这张纯白的纸张上描绘一些不该有的东西,可是当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他都会想起来巫朝死去的那些白骨,他不能,他是一国之主,不能有慈悲之心,当从出生的那一刻,他跟萧阳就注定了,此生都不会成为挚友!
“殿下,能跟我说说,你跟王上之间的关系吗?”
萧阳一时间有些尴尬,其实不是不想说,小白这么问,代表的是能够接受他了,不过,说实话,让他真的说跟焱楚的关系,他还有些说不清楚,只能是从十岁开始说起吧。
当时东夷国的老王上还在世的时候,他跟焱楚两个兄弟关系很好,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年冬天,突然扶蒙江以东的玉离国派人来到了东夷,说什么需要质子,萧阳当时并不知道质子的意思,以为是带到玉离国去玩耍,便自告奋勇去,被打了一巴掌,萧阳很生气,跑回到自己宫中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也不知道后来商讨了些什么事情,最终,跟着使臣走的是焱楚,当时他也不过才十一岁,萧阳还以为是自己的哥哥不要他了,偷偷的去别的国家玩,后来武侯才告诉他,质子的意思是作为人质,不过那个时候东夷跟玉离一向都是交好的,甚至,五个国家彼此之间都是相互安好,怎么可能会突然要求送过去一个质子呢?这件事情,直到现在,萧阳都没有想清楚。
后来,第五年的时候焱楚回来了,萧阳年纪还小,当时走的时候哭的不行,可是时间一过就仿佛忘记这个事情了,等到焱楚回来,他才记起来自己还有个哥哥曾经暂居住在玉离国,当时焱楚回来怀中抱着的,就是现在看到的梨桑花,那是后来焱楚跟他说的。
当时东夷国主什么话都没说,谁也不知道那五年在玉离国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只是回来之后的焱楚,性格大变,完全跟同龄的萧阳不是一个级别的,不但是武力增强了,最重要的就是野心变大了。
也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