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委屈的眼泪顺着面颊哗哗的落下。
都欺负她,所有人都欺负她!
“拿出证据来!”傅云盈咄咄逼人,气势如虹。
傅玉珑气得早已失去理智,她从小便恋慕着表哥,可是表哥却从来不正眼看她一眼,甚至避她入蛇蝎,他心心念念,都只有傅云盈这个贱人!
“证据?好啊,他房里收在抽屉里第三层的画画的就是你,你还说你没有勾引表哥!”傅玉珑嘶吼道,哭声震天。
随着傅玉珑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都齐齐向连文逸看过来。
连文逸却是心惊不已,他定定地看着傅玉珑,冷声道:“你偷偷去了我的书房?”
他的心意从来都只敢让傅云盈知道,可是傅云盈却不愿接受他。所以,他只能作了她的画,藏在书房里,却不料竟是被傅玉珑翻了出来。傅云盈却不管连文逸怎么想,嗤笑一声,讥讽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傅云盈行的正坐得端,不曾与连文逸有半分牵扯,难道街上的地痞流氓要强抢良家妇女,还要怪良家妇女长的勾人吗?简直荒谬!
”
傅玉珑的话让傅云盈心底浮起难以抑制的厌恶,只要一想到连文逸画了她的画像日日观摩,她就恶心得像吞了苍蝇。
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的朝严氏和傅敏正叩了两个响头,道:“求父亲与太奶奶做主,还我一个清白!”
而连文逸却是因了傅云盈的话,怔在了原地。
连氏愤恨地瞪着傅云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道道:“盈姐儿你莫要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是未曾对文逸有过暗示,他怎会对你情根深种,无视玉珑!”
连氏这话就是胡搅蛮缠了,傅云盈凌厉的目光射向连文逸:“连表哥你说,我可曾对你有过半分暗示?”
连文逸触到傅云盈不带半分感情的目光,呐呐的摇头低声道:“没有,盈儿从未曾对我有一丝的表示,是我自己喜欢她,与她没有半分干系。”
傅玉珑和连氏面色发白,说不出一个字来。
严氏揉着砰砰乱跳的额角,沉声道:“你们二人可曾听清,要不要我再与你们复述一遍?”
傅玉珑木木呆呆的跪坐在地上,像是失了生气的木偶。
连女婿都不站在她们这一边,根本没有任何胜算,连氏抹泪哭诉道:“祖母,念在玉珑年纪还小,还请饶过她这一回。”
“都要当母亲的人了,还小?那她要到多少岁才能长大?若这次轻轻的饶过她,下次她莫不是还要打杀我这把老骨头了!”严氏冷笑道。
傅玉珑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都是让连氏宠出来的,若不是她的言传身教,傅玉珑怎么长歪成这个样子。
稍有不顺便将错处全怪在别人的身上,若是再不纠正,迟早要惹下祸端来。
“今日是清和郡主的生辰宴,玉珑就敢在长公主府闹事,若不是郡主与盈儿交好,你以为就她今日的所作所为,长公主会轻易饶过她吗?你莫不是要毁了我定国侯府,毁了敏正的前程,才善罢甘休?”
“你们母女到底是不是老天派来灭我定国侯府根基的!”严氏拍着桌子,这话就说得严重了,连氏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接这个话茬。
“祖母息怒,孙媳万万不敢有这等想法。”连氏连忙跪地求饶。
母亲都跪下了,一直站在角落里充当背景板的傅明珠也不敢再装聋作哑,一同跪下来,求情道:“太奶奶,求您看在玉珑怀有身孕的份儿,饶了她这一遭吧。”
傅明珠本就是来看着情况再想着怎么说话,一看这情况,怕是再挑拨反倒惹来一身骚,所以干净利落地绝了念头。
苏氏觉得她今日听了连氏的话过来就是个错误,本就惧怕这个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