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紫州之王竟然无人识得,站在众人目光中央的钟哭也就是东方云海难免有些孤寂,幸好这里还有一个人与他有些交情,但毕竟他们也还是第一次见面。
黄州王杨曲缓缓走上前来,他欲伸开双手去拥抱故友,然而有那么一瞬间他又觉得故友非故友却是无比的陌生。
“钟哭兄,哦,不,东方王爷,这,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杨曲望着东方云海吞吞吐吐的问道。
“杨兄,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言难尽,我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我倒宁愿我永远是那个影子剑钟哭。”东方云海无奈的说道。
这个世道正应了那些老叟的话,人不如鬼、鬼不见人,活自己真不是一件易事。
“为什么你不愿做紫州王?这可是祖祖辈辈留下的基业。”杨曲不解的问道。
“江山如画又有何用?若是我真是紫州王,我又怎能与小蔓厮守终生?你应该明白州王的爱情自古就不是自己做主的,更何况小蔓他只是一个...”东方云海哽咽的说道。
“就为了这个女人?”杨曲指着妇人这边说道。
“不错,正是为了她。我曾想过去往江湖终会疲倦,归来之后我还可以是紫州王,但没想到钟哭遇到花蔓,从此便不再眷恋那些虚无的山河只想与她共度余生。”东方云海望着妇人笑了笑说道。
“我无从言说谁对谁错,若你的身份是钟哭一切也就无所谓,但你的身份毕竟还是紫州王,你有家国故土和万数子民,你怎么可能就这么一走了解?”杨曲说道。
杨曲所言并非无理,州王生来就是州王,你头上的皇冠会随你一辈子,并不是你想摘就能摘下的,这背后系着千千万人的生离死别。
“我管不了那么多,州王也是人也应该可以爱和被爱。”东方云海决绝的说道。
“别废话了,你再不动手我可动手了。”娄天指着东方云海愤怒的说道。
众人皆知娄天与东方云海有着夺妻之恨,那么娄天想东方云海死也在情理之中,然而没有人知道二十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大侠,你何必如此着急呢?”天龙地狗望着娄天说道。
“老先生不必与他开脱,此人罪该万死。”娄天恶狠狠的说道。
“他为何该死?”天龙地狗反问道。
“夺妻乃一宗罪,欲杀我为第二宗罪,与赤州花渊同流合污乃三宗罪,这三宗罪已经够他死一百次了。”娄天恶狠狠的说道。
“夺妻之罪并不成立,他二人也是真心相爱,当初也是你主动抛家弃子的,这怪不得别人;这第二宗罪暂且不究二十三年前谁是谁非,你还活着自然也就不成立了;这第三宗罪与赤州花渊同流合污,合的什么污?你告诉我们大家。”天龙地狗问道。
“这,我暂时还未查出来。”娄天吞吞吐吐的说道。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么第三宗罪也就不成立了,三宗罪皆不成立那么他也就不用死了。”天龙地狗为东方云海开脱道。
“老先生,你一定得为他开脱吗?”娄天愤愤的望着天龙地狗问道。
“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没有谁为谁。”天龙地狗笑了笑说道。
“今日他必须死。”娄天紧握着拳头说道。
此刻娄天已经怒火中烧,方才还有些忌惮对方,而现在他更想让这个老东西死。
“他死了,你的身份也还是暴露了,你再也不是东方云海了,何苦呢?收手吧。”天龙地狗劝说道。
“谁说我的身份暴露了,若你们都死了谁又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娄天狂妄的说道。
“爹,收手吧。”沉默了许久的娄夏大喊道。
娄天慢慢回头望着娄夏这边,他有些惊讶、有些惶恐,他没有想到竟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