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落在少年身旁,低声询问着情况。
等吴一山的亲卫都涌了过来,姜维朝吴一山拱手道:“将军,这庆阳城里突现鲛怪行凶,这可如何是好?”
那些亲卫一听出现鲛怪,全都色变,纷纷望向吴一山。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吴一山皱了皱眉,缓缓走近那少年,冷声朝自己的亲卫道:“先帮他把伤处理下,好生照看,等侯问询!”
吴一山说完转首向姜家兄弟看了看,眯着眼道:“这庆阳城出现鲛怪,估计就是受鲛人驱使要趁机作乱!他们肯定有所预谋,那就不是我们武卒营能抵挡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姜家该怎么做?”
姜维摇摇头道:“这,这样的情况我等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首要的肯定是要通报家主,听从家主的安排!”
“那就这样——”吴一山缓缓点头,朝姜维道:“你随我来组织一部分你们姜家的人来疏散城中民众,就说庆阳城马上要被水淹了,全城的人都要撤到高地去!”
“至于你——”吴一山望着姜继道:“你去通报你们的家主,到时候在来驻地告知你们家主的决定!你们看如何?”
姜家两兄弟对望一眼,姜维点头道:“那就听从将军的安排!”
“那就分头行动!”吴一山说完朝自己的一个亲卫道:“通知各千夫长带好自己的队伍,半个小时后在城门处集合!”
等姜家兄弟走后,吴一山才温和了脸色,朝那惊魂未定的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如何发现鲛怪的?”
少年见自己的爹脸色惨白,虽然被他们包扎好了伤口,依旧昏迷不醒,心头大为着急,没有回答吴一山,而是反问道:“我,我爹没事吧?”
一亲卫见状颇不客气的喝斥道:“小子,你爹不会死的!问你话呢,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少年有些畏惧的看了看这些兵士,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嘶哑道:“我叫陈大毛,我和我爹是来找弟弟二毛的!听二毛说,他在鱼巷子看到了柳若章又昏迷了过去!后来涨水了,还不见他回来,就去寻他!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不见了!”
吴一山问道:“鱼巷子在哪里?”
陈大毛心有余悸的朝地下面看了看,停顿了下,接着道:“这就是鱼巷子!章三斤的家就在最低洼处,我爹刚刚潜下去摸了一遍,水底下没有发现什么,结果,结果。。。。。。”
吴一山皱着眉看了看,这鱼巷子有些古怪,两头高低的差异居然这样大,还有如此大面积的塌方?
这低洼处的房子都被水淹没到了房顶上,那也就是说,那个叫二毛的孩子如果没被找到,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吴一山看了看陈大毛和他爹,面无表情道:“也许你弟弟早跑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陈大毛摇摇头,有些难过道:“我中午来接他走了!没想到他放心不下柳若章,自己又偷偷了回来!这章三斤自己都不顾自己的崽,他来逞什么能?这下好了,不但把自己搭进去了,还连累爹没了一条胳膊!”
吴一山摇摇头,乱局之下,人人自危,他也是见惯了刀光血影,心肠早已铁硬,听了二毛的仁义,心里微微一叹,道:“也许他没事!这样,你先随我们到军营,你爹的伤也要进一步救治!说不定他就在哪个地方等着和你们汇集!”
陈大毛看了看自己的爹,又看了看水面,突然带着哭腔道:“二毛,我和爹走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还有那个该死的柳若章!来生我们再做兄弟,你记住千万别再犯傻了啊!”
水面突然晃了下,猛然激射出数道大小不一的水柱!
吴一山脸色大变,暴喝声“快走!”伸手拉住了陈大毛,一起一落,已在数米之外!
水柱冲出两丈多高后,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