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京都经过了一日的繁华,仿佛像一个疲倦的人儿陷入了沉睡。一黑衣小贼步伐沉稳,轻车熟路的来到宁府外,翻身越过院墙,径直朝薛思儿的房间走去。
黑衣小贼轻手将窗户打开,走到一个小丫头身前,拿出准备好的湿巾,在其鼻下停留了数个呼吸。才走入内室。
进入内室,黑衣人先想了想上次见到的美女睡卧场景,用手摸了摸嘴边,嗯,这次没有口水,才向内走去。待望向床上确是发现空空如也,身后一声:“小贼!”黑衣人顿时暗道不妙,转身一拳就要打去。却见薛思儿扬着小脸,秀目圆瞪,道:“怎的,你要打我?”
白云鹤心中叫苦,我地姑奶奶啊,你这不睡觉专门在这等着吓我啊。嘴上确说道:“哪敢,哪敢,见到娘子甚是欢喜,一时忘了礼法,想拥抱一下的。”
薛思儿白了一眼道:“拥抱用拳头的?”
白云鹤:“跟一帮大老粗待时间长了,跟他们都是先胸口打一拳再抱的。”说着看向薛思儿的胸部,微微隆起,估计是这个时候都没有女士塑性内衣,都是真材实料啊。不小,不小。
薛思儿看他那色咪咪的眼神望着自己胸部,还一脸的贱笑,当即大怒:“登徒子,你望哪看呢?”
白云鹤忙定了定神。小声嘀咕道:“明明是你的不对,谁让长那么漂亮了?谁让你身材好了?谁让你忽然吓我,让我把本来想说的都忘记了。”
薛思儿听着这委屈的小声音,还有这拍马屁的话很是受用。不禁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白云鹤这招管用,也是一喜,继续努力道:“带你换个地方说话可好?”说着打横抱起了薛思儿,不待薛思儿挣扎,飞快越出房间,起身用脚一蹬窗沿,上了房顶。
二人坐在房顶上,看着圆圆的月亮,十月份的京都夜晚微风拂过,很是凉爽。薛思儿也忘记了追究那被抱起一事。忽的转头看向白云鹤道:“今日白天相国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上次还告诉我去相国寺看热闹,我感觉你是早知道会发生什么。”
白云鹤神色郑重道:“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薛思儿:“大师,今日小女子有缘见证佛祖临世,小女子愿找一尼姑庵精修佛法,以侍我佛。”
白云鹤苦脸:“别啊,我这是假冒的罗汉弟子,都是障眼法啊。你可别想不开啊。我这后半生的幸福啊。”
薛思儿轻笑道:“那就说,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被火烧了都没事,怎么就凭空消失的。”
白云鹤继续苦着脸道:“从最开始的罗汉金身现世说起吧,那我是找人偷偷埋的,底下放了很多的黄豆,庄户浇水,黄豆吸水膨胀,膨胀就是大了好几圈,就能把佛像顶起来了。然后呢我又安排人在晚上从相国寺的后山挖了条地道,直接通到相国寺前殿前。今日白天的台子有机关,触动机关我就直接落入地道了。白烟是机关触发的,火么,那是一种特殊的火,烧起来跟本感觉不到热的。其实我还会做鬼火,就是绿色的,但是那个有点吓人。现在明白了?”
薛思儿:“这。。。都是做出来的?太不可思议了。”
白云鹤:“是啊,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没说以前你是不是特别崇拜我,满眼都是小星星?”
薛思儿:“切,臭美,只是我今日还真有时候想,会不会真的有神佛存在。”
白云鹤指了指天,问道:“我们头上的是什么。”
薛思儿:“天空啊。”
白云鹤:“天其实是空的,那神佛在哪?”
薛思儿瞪大了眼睛:“你不信神佛?”
白云鹤无奈的笑笑:“我信,但神佛不在天上,而在人的心里,信则有,不信则无。所谓的神,其实只是普通人做了别人不理解的普通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