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一早,相国寺已来了许多人,多是议论今日这里可能会有佛祖c罗汉显灵。
白衣公子与猴子二人走在通往主持居所的路上,一旁的猴子问道:“老大,还真不知道您还认识这里的方丈大师,听说方丈大师是一得道高僧啊。”
白衣公子笑了笑说:“我与方丈并不相识,也从未见过,一般人或许难见一面,公子我确是人格魅力非凡,肯定会见上一见的,寺内都布置妥当?”
猴子回道:“都已安排好了,只是我们的人应该被相国寺的和尚发现了。”
白衣公子:“必然啊,相国寺武僧院可不都是吃白饭的,无碍,他们既没出面阻止,必是想看看我等究竟想做什么。”
行到了院落拱门口,白衣公子对小沙尼拱手道:“劳烦通禀方丈大师,就说我二人求见,如大师不见客,可将此信交给大师。”
“二位请稍等。”小沙弥便转身去通报了。
猴子:“老大你给老和尚写的信?”
白衣公子:“呵呵,我抄的一首诗。等着瞧吧。”
片刻后,小沙尼走来道:“二位请随我来。”
走进的住持的房间,很是古朴,一张普通的圆木桌旁坐着一位老僧,胡须眉毛皆白,双目确炯炯有神,起身对二人说:“两位施主请坐,喝茶。”
二人坐在住持方丈对面,白衣公子轻嘬了口茶,叹道:“好茶,水似泉水。”
住持确好像并未听见,伸出干枯的手指,拿起桌上的纸念道:
“悟
悟道休言天命,
修行勿取真经。
一悲一喜一枯荣,
哪个前生注定。
袈裟本无清静,,
红尘不染性空。
幽幽古刹千年钟,
都是痴人说梦。敢问施主,修行不为成佛,又修的什么佛呢?”
白衣公子笑道:“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磐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有信无证者虽不落恶果,却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得涅磐。”
住持:“敢问公子此来所谓何事?”
白衣公子:“为证道而来。道c法c自然,如来。”
住持:“如来?”
白衣公子:“一树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住持:“金身罗汉像出于公子之手。”
白衣公子:“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隘抚慰灵魂的慈悲。”
住持:“施主距得道只差一步,只是这一步确是难如登天,进则净土,退则凡尘!施主与罗汉自有因果,老衲今日闭目养神,以待来日还能与施主交流佛法。今日老衲也回诗一首给公子。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务取真经。一生一灭一枯荣,皆有因缘注定。阿弥陀佛。”
住持方丈信手把原句的“休言”改成了“方知”,把原句的“勿”改成了“务”,把原句的“悲c喜”改成了“生c灭”把原句的“哪个前生”改成了“皆有因缘”。九个字的改动,理虽同是,而意思c已经起却全然不同,即灭嗔怒c我满,直指究竟。
猴子看了赞叹的点点头:“精妙!九字之境,无证而证。”
白衣公子恭敬的行了个佛礼:“多谢住持大师开示。”
住持把修改过九字的上阙送给了白衣公子,说道:“老衲与施主的一阙之缘今日圆了上阙,老衲九字不实之处还望施主修正。下阙老衲不改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