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本心,我的本心是什么?
吴承龙有些迷惑,隐隐中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啪”
一声脆响传到吴承龙耳中,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两个月修炼以来,每次超过了极限,骨头断了,就是这个声音!
罢了,打死祥子哥的又不是他们。
吴承龙站起身来,对三小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就回来。”
恰好那说书人休息了这一会儿,又要讲其他故事,引得三小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连连点头,吴承龙起身走出茶馆,走到转角处时,偏僻巷子里的声音便清晰起来。
“你……你们等着,等范进出关,一定会要你们好看!”颤抖的声音道。
“等范进出关?”略大一点的声音道,“范进出关,也救不了你们!”
“啪!”
又是一根骨头断裂的脆响。
吴承龙连忙快步走进巷子里,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一脚踩在一个小男孩腿上,愤恨的说:“范利弄残我弟弟的时候,他范进怎么不来救!”
正要出手的吴承龙顿时脚步一顿——寻仇的?我救还是不救?
“范利,范利已经死了啊”另一个倒在地上的男孩叫道。
“对对,你要报仇,也得去找范进,找我们干什么!”手臂折了的男孩惊恐的喊。
“你们,当时不是在旁边看的高兴的很吗!”大男孩怒声道,抬起脚来就要提到一个孩子头上。
“慢着!”
犹豫了半晌的吴承龙终于出声,脚步一旋,拦在大男孩身前,轻轻松松挡下了这一腿。
大男孩虽然没练过武,但混在街上这么多年,眼力还是有一些的:“你?你不是范进,你是谁!”
“我……”吴承龙正要报出自己的名字,却顿了一下,看了地上两个小男孩一眼,最终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打也打了,这事就算了吧,再打下去,恐怕会闹出人命的。”
“人命?”大男孩愤恨的说,“范利上个月把我弟弟打的至今不能下床,跟要了他命有什么区别?”
“范利,不是已经死了吗?”吴承龙说。
“范利是死了,但是他们呢,他们这些帮凶呢!”大男孩怒吼。
“这……”吴承龙只觉得有些头大,讲理?这理怎么讲?他只觉得两个人彼此都有错,但也未必就一点对的地方也没有……
忽然,吴承龙眼睛一亮,无愧本心吗?
那就这样吧——
“这样吧,”吴承龙看着三人缓声说道,“你们两个身为帮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命你们服侍他弟弟,他弟弟一日不能病愈,他们两个便一日为其仆侍。”
顿了顿,吴承龙又道:“他们两个虽为仆侍,但你也不能虐待他们,而且因为是你将他们打伤的,所以还得由你想办法治好他们俩的伤势,他们俩一天不能伤愈,便可一天不为你弟弟的仆侍。”
说完,吴承龙扫视三人一眼:“我这样判罚,你们服不服?”
“不服!”大男孩怒视吴承龙,“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什么?”吴承龙嘿嘿一笑,“就凭我拳头大,谁不服我就要揍谁!”
说着,吴承龙扬起拳头作势欲打,大男孩凭借刚才那一脚就知道吴承龙的厉害,当即吓的护住脑袋,心想自己这样也没吃亏,反而捞了两个仆人,于是连声叫道:
“服了,我服了!”
吴承龙又将目光看向那两个小男孩,小男孩目光躲闪,心道,反正等我们伤好了就跑掉,于是也说“服”。
吴承龙记下三人的名字和住的地方:“我每个月来查访一次,只要让我发现有谁违反了我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