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情感，这种情感曾在那个悬崖底部有过。

    既然我也有罪，那么我凭什么活着呢？徐樊如是问自己。

    徐樊纵身跃进长河。

    没有激起半点涟漪，因为狐裘男子出现了。

    “你猜猜他会不会活下去呢？”狐裘男子问。

    “活不下去又如何？活下去又如何？”黎铭问。

    狐裘男子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晃着手里的黑皮书，刚要抬起右手，黎铭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左手的握着无名匕，从狐裘的男子身后洞穿了男子的胸膛。

    诡异的是，狐裘的男子变得支离破碎，却又藕断丝连。

    狐裘男子的头转了过来，依旧是微笑，道：“这才是你，不过没有用。”他的右手挥了挥，这里的时间又开始流动。

    水面泛起了涟漪，偶尔有几个气泡从水里晃悠悠地飘上来，在水面破裂。

    死了？黎铭忍不住这样猜测。

    下一刻，一条黑色的龙驮着徐樊上了岸。

    黑色的龙，化作了一个人形少女，黑色的裙子遮挡不住凹凸的曲线，脸上虽有面纱，却仍然可以知道她面容姣好。

    少女勾了勾右手食指，徐樊开始向外吐水c吐水然后醒了过来。

    “我没死？”

    “没有。”

    徐樊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翻身又要跳下去。

    “你个傻瓜为什么总要寻死？”

    “我有罪。”徐樊望着少女。

    少女看到了徐樊的眼睛，心里一颤，这双眼睛，空洞，但是却又包含着光明。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道目光，可是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却又迎了上去。

    “啊！你”

    无罪！

    这个少女如此清澈，纯洁！

    两道目光久久地交汇在一起。

    狐裘男子又一次地出现了，只不过这次面色有些苍白，他道：“你说如果徐樊知道这女子会因为他而死，你说他还会让这女生爱上他吗？”

    黎铭没有回答，反而出神的望着徐樊和女子。

    爱？这就爱了？貌似自己当年与丽郁也是如此荒唐。是不是每一段荒唐的爱之后，都会有一个更为荒唐的结局。

    为了苍生，牺牲了自己的爱人？

    徐樊和丽郁在某个方面还有些相似。

    “算了，先不要求你回答这个问题，有件事要提醒你一下，第二阶段的帝师大比要开始了，你要不要先去应付一下？”

    “不用。”作品已经交给唐薇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那是否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呢？”狐裘男子问道。

    “不会，因为他，善良。”黎铭回答。

    “善良”狐裘男子重复着这个词，然后手挥动了两下。

    时光的流速加快了不少，但是黎铭还是能轻易地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这个女子叫做龙禹。龙禹与徐樊相爱了，龙禹想要去人类的城镇看看，徐樊就领着她去了。

    可是每过一个城一个镇，那一个城一个镇就会不再拥有人类。

    龙禹问他原因，他只是回答一句，“因为他们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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