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琪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有些失仪,他跳下祭台,跑到国君面前跪下,解释道:“国君,这巫贤族圣女全没有七情六欲,人没有,是打不开鬼门的,我得让她恨,我得让她怨,只有圣女处在强大的怨念中,那边的东西才能有感应。”
听了宇文琪的话,甘柯挣扎着看向那祭台上的少女。银铃虽然被打得皮开肉绽,痛的汗水滴滴下土,肉眼可见,可是她却依旧咬着下唇,不哭不闹,不叫不喊,只自己忍着。
那个时候的银铃,法力尽失,可是似乎,她保留着许多的神识,在这强大的神识面前,天常令怎么会轻易崩摧。相比起有强大神识的银铃,今生的银星就更加窝囊些了,银星虽然有些法力,可是少的可怜,几乎只靠虚张声势,神识也几乎不存,所以每每都会暴走哀叹。哎,难怪烔伽时时痛心,真的是一世不如一世了!
那高高在上的国君略微思忖了一阵子,问道“敢问国师,倘若她一直生不出怨念,那岂不是,打开鬼门无望了?”
那宇文琪听到国君的猜疑,着急的站起来,在甘柯面前来回踱步“不可能的,不可能能的,肯定会有怨念!”看着国师现在疯魔的样子,似乎已经失心失性,他执念太深了。
“喂,我说那个国师,别折腾了,我今生全然没有法力,打不开鬼门的。”银铃高高吊在祭台上喊话。“你执念太深,已然入魔,再这样下去,我没死,你先完蛋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臭丫头,你懂什么!不可能!不可能!”那国师急得直跳脚,七月十五鬼门开的日子就那么几个时辰,眼看着就要误了。“你没有法力,可是你的身体就是那打开鬼门的钥匙,要我想想,怎么能让你生出怨恨,你最看重什么你最痛恨什么东西”国师念念叨叨在甘柯面前走来走去,甘柯心中,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个时候,国师却突然说道“我要将你的手脚都剁去,把你容貌全毁了;我要找来世间最丑陋的男子欺辱你,蹂躏你。对,还有你的父母兄弟,我要把他们全杀死,就在你的眼前,一刀刀凌迟处死!哈哈!对,再把肉丢给猪,让你看着猪吃下他们的肉。再把他们的魂魄炼化了,日日在你耳边哭喊,对,哈哈,我有千万种方法折磨你,我就不信,你生不出怨念”
“国师,大国师,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人前装得人五人六,思想却比任何人都龌龊可耻,国师?真是可笑!分明就是妖道!”
“你懂什么!我全都是为了天下大义!成大事者,就要不择手段!”
“你果然是不择手段,可也不想想你们的国君,若是今日你们执意要如此对待我这样一个无辜之人,传出去,天下还有谁能信服他的统治!”
甘柯心中升腾起丝丝缕缕的绝望,他怎么能还不明白呢,虽说是国师,但是他竟然想要利用一个少女打开鬼门,分明是妖道无疑。如今听他说出这么多恶毒而恶心的折磨人的方法,简直变态到令人发指,甘柯听着都觉得头皮发麻。皇上怎么会亲信这么一个妖道,倘若这个妖道真的如此对待银铃,那么
“皇上!”甘柯在地上叫嚣,他的心中,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希望。他希望他一直以来,追随且信任的帝王还有几分善念,还有铮铮男儿的血性。男儿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为的就是身后的亲人和百姓,此心此情,日月可鉴,怎么能被这等龌龊的方法玷污!
国君制止甘柯,让甘柯不要多言。国师那边,却已经等不及了,他从地上将甘柯拖起,大声质问他为何不把银铃的父母一同带来,甘柯死死盯着国师失心的眼睛,眼中的肃杀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国君终于从高台上走下来了。
皇上扶起地上的甘柯,将国师带到一边窃窃私语,他们在商议什么,甘柯听不见,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