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擦踵的各奔东西,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琳琅满目的货品堆放的摇摇欲坠,古色古香的吊脚楼在平坦的街道上横七竖八的错乱在一起,倒显得不是十分凌乱。
而我们到了,我们到了,人人向往的汗水宝地。
进入到汉中城内,瞬间各种巴蜀独有的特色文化映入眼帘。
你看那青青的茶楼之上,三五文人,两三一簇,衣着光鲜亮丽,手拿一把折扇,桌放一杯清茶,口中喃喃念道一首诗词,摇头晃脑见,却在茶的清香与诗词的画意中自得其乐。
瞧那街边地摊上,头发胡子全已花白的老人,手执破旧幡子,面前摆着龟甲和蓍草,正襟危坐,两眼紧闭,在一动一静间倾听世间的陈杂。
恍惚间,一滴雨水却滴在我的脸上。
抬头望去,只见刚才还万里晴空的蓝天,此刻风起云涌,突然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一眨眼间,街上已经铺满五颜六色的纸伞,能看见的,唯有雨伞下人们悠闲的步伐。
我的心暗自佩服,这些人是如何得知今天要下雨?
然而这就是巴蜀,这就是汗水属地,这就是人们向往的那个神秘而奇特的西南边陲宝地。诗词弄意、黄老之学、历法术数、卜筮灾异构成了巴蜀独特的文化。
巴蜀文化绵长久远、神秘而灿烂,可坐享天成,亦可以行卒而生;可无为而逍遥,更因刀剑而生存。
重道,注川人风骨;尊儒,举川人仕进;诠释,去川人彷徨;进与退之间,死生契阔。
蜀人从容,却含惰性;巴人明快,失之浅薄;瑰宝陆离,多附鬼气;人文荟萃,最多的也就是文雅之客。
巴蜀之地向来称为四塞之国,不可谓不封闭,然则多江河汇流,昂然出三峡,成大江东去之势,尖锐、奔腾、苍茫、颇让人喟然感叹。
然,蜀中自古多才俊,蜀中自古少大将,几许豪情,多少志气,都削成丝丝缕缕花絮,化作点点滴滴闲情,粘满着春花秋雨,汇入大江河川,消失于无影无踪。
“天成,你想什么呢?”情怡惊奇的问道。
我慌忙缓过神来,却发现我们跟踪的那道:“三位,你们需要什么样的房间,我立刻给你们安排!”
“我们要道:“三位客官,你也看到了,我们偌大的一个客栈,如此良辰吉时却是无一人来投宿。也只有你们这些来自外乡的人,还敢来我们这里住宿。但凡是本地人,路过我们这里也都会绕着走!老板严令我们不要随意对客人说出,可是这种事,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已经弄得整个汉中城的人都知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啰嗦那么多没用的!”老翁说道。
店小二看老翁如此焦急,然后进过了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开口对我们说了出来。
“这件事还得从两三个月前一件奇怪的事情说起!”
我们三人都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年纪轻轻的店伙计。
事情是发生在三个月前,那时候我们宝来客栈可以说是整个汉中城内生意最好的客栈,每日里人来人往,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日进斗金那都是谦虚之词。
但是,这一切却因为住进了一伙人而改变了。
三月前的一日,我们照常开门营业。黄昏时分,来了四五个操着北方口音的人,他们来到了我们客栈说要住店,我们自然是非常欢迎,于是在他们的要求下就把那四五个人安排在顶楼的那几间房子中。
那四五个人,有男有女,出手也非常的阔绰,一看便是来自北方的豪爽之人。那些人给了我们五百多两银子,说要把顶楼那层都包下来,住上半个月,我们看其银子多,也就答应了下来。
翌日一大早,那伙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