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楼。
只见阙印悬浮云尘与机子的头顶,阙印上金光如同实质般,浓郁至极,神圣无比,光芒如同是烈日骄阳一般的璀璨。
两人的身下法阵虚影盘旋,机子的神魂脱壳而出,盘旋在头顶,一道道血光朝着云尘的眉心钻去,这就是业障之力,也是因果所化,机子起初泄露机,沾染无尽因果。
最后化身亡者,更是造下无数罪孽,这样的业障可想而知,足以让他是轰杀成渣,犹如呆在云尘身边,先受云尘气运庇护,便是躲过杀劫。
如今这一身业障全部转移于云尘的神魂中,这上地下,怕是只有云尘敢这般大胆,谁人不知这业障的可怕,只要沾染一丝,便如那跗骨之蛆,难以驱逐。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足足三个时辰,机子神魂中的业力尽数消散,神魂变的清明无比,通透到了极致,沐浴在气运之力中。
近乎腐朽的身躯,宛若是枯木逢春。变的生机浓郁,血肉饱满,从一个垂暮老者化成了一尊中年人,一身气血雄浑,生命旺盛无比。
而反观云尘,一身气运尽数熔于阙印中,魂海血光弥漫,神魂中足有九道血色锁链。充斥着滔的邪恶,如同是一尊杀伐万古的魔王,为地不容。
机子感受到了身躯的变化,连忙朝着云尘跪下,重重的三个响头。他的一身业障不仅消除,如今得云尘气运之力的滋润,一身死气尽去,重新化人,这是多大的恩情,再生之恩,也不过如是。
“少主,大恩大德,机子无以为报,请受机三拜。”
“行了,机子,我早就答应过你,如今也算是了了心事。现在你推演一翻,他们何时动手,可还有别的势力,有我气运庇护,不会受到反噬的。”
云尘的灵魂深处彻底被业力之锁束缚,若非阙印的庇护,只怕现在罚早已降临。
“是,少主。”
机子盘膝而坐,双目紧闭,手捏印决,口中念起了古老而又晦涩的咒文,一股玄奥的气息弥漫而出。
“窥术。”
一声爆喝,机子双目陡然睁开,一股难言的气势席卷而出。
左眼漆黑如墨,宛若混沌虚空,充满虚无死寂。
右眼苍白无瞳,宛若是道之眼,充满威严与磅礴。
时间似乎定格,空间宛若停止,似跨越时间长河,洞悉万古时空,一瞬似亿万年之久。只见机子一口鲜血喷出,面容变的是苍老无比,就连头发也是雪白一片,瞬间老了几十岁。
“机子,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何以反噬这般严重。”云尘目光震惊无比,连忙出声询问。
“少主,无碍,这是动用窥视神术代价,我看见你的未来。”机子微微摆手,但言辞与目光之间充满了震惊。
“我的未来,机子,我一身气运已散。何以还会被反噬,吧!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云尘的目光充满了严肃,以前有气运庇护,并不畏惧别人的推算,但如今没有气运庇护,机子竟反噬如此严重,至少损耗了百年生命。
“少主,你的未来地破碎,万物不存,血流成河,昏地暗,唯你一人尔噗!”
机子话音未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目光闪烁着无尽的颤抖。
“机子,别在了,未来如何,我懒得去管,我只想知道眼下如何。”云尘看着机子凄惨的模样,显然他看见了可怕的东西。
“少主,今夜子时,他们将要血祭,是一尊骷髅。我还看见了一尊邪灵。”机子深呼吸一气,颤抖无比的看着云尘。
“邪灵么,好,正好将他们一锅端了。机子,你无需用这般眼神看着我,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充满了不确定性,你看见的仅仅一种可能而已,你以前推演不到我的一切,而今看见了,你怎么就知道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