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洞房欢愉,小夫妻之欢也不过与此,偏偏他醉了,酒后乱性,开始胡来。
“十二,你醒醒!”流熏急忙推推他,却无法抗拒他燥热的唇,有力的臂膀,宽实的肩,将她彻底的笼罩,渐渐的占用。流熏面颊红透,听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干涸的唇在她面颊索取。
唇愈发的干涸,呼吸更是急促,他拉开她的衣衫,露出香肩,仿佛热流涌遍身躯,流熏面颊腾然赤红,她害羞的捶打他的肩头,他哪里肯听?难以抑制的欲望,在红烛燃烧下仿佛越发的旺。他如个贪婪的孩子,无尽的索取,面颊滚热。
“十二,十二!你再如此,我可恼了!”流熏有些气恼,那刺鼻的酒气飘逸满屋。“那你就恼个给孤王看看,十二最爱看娇妻嗔恼的模样,求之不得。”他说着,一把打横将她反身抱起,流熏一惊,惊魂未定时忙得捶打挣扎,这景璨,他在耍弄她,听他这声音,他分明是装醉。
“你坏!放下我!”流熏捶打他的肩头。
“就不!如今人人都知我醉酒,醉酒者不罪,凭我今夜如何戏妻,都无人过问。”景璨笑闹着。
竟然还有这种无赖!
“你再胡闹,我去喊皇上了。”流熏羞恼。
“你喊,莫说父皇听不到,就是听到,哪里有老公公深夜闯儿子儿媳洞房的道理?”景璨依依不舍的在他颈间亲昵,口中呢喃不已。
如此,二人闹了一夜,鸡鸣破晓,景璨才依约睡下。
天明,要入宫去给皇太后、皇上和端贵妃娘娘请安,景璨却赖床不肯起来,口中还叨念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不早朝。”
“是谁要春宵苦短不早朝?”一个幽幽的声音,惊得流熏一愕,皇上!
景璨几乎是同流熏异口同声呼了一声,翻身滚落下榻,胡乱披了衣衫跪地接驾。
皇上身边只随了三皇子景璞,待门一开,景璨出来接驾,这才打出十二万分正经,不敢胡闹。这还免不了皇上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嗔恼道:“混闹了!”
“父皇,还是做傻子好,做傻子娶了媳妇如何赖床懒睡,都无人理会十二的。”十二悻悻道,一副孩子的模样,在父兄面前,还是有几分骄纵。景璞立在他面前,面色阴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流熏心里暗想,这对儿君臣父子也够奇怪,儿子娶媳妇,一大早这老公公和大伯子来从被窝里抓人了。
流熏上前见礼,心还在突突的跳,怕是从未料到竟然会有如此离奇的事儿。
“朕不放心,过来看看。”皇上负手踱步向内,景璨都是笑着将父兄向内迎。流熏立在原地,她分明察觉三皇子回眸看他时,眸光里有一分不祥,却又扭过头去。她不由心头一惊,仿佛即将发生什么事儿,同她相关。
“熏儿,你下去吧,朕同瑞儿有些国事要谈。”皇上平淡道。
流熏服礼跪安,出门反掩了房门,丹姝捧了点心过来神秘地问:“小姐,这一大早的,怎么皇上来了?”
流熏对她摇摇头,示意她轻声,退到廊下,殿内的对话声也听不清,只依约听到一句“赵王,景珏”
流熏心内狐疑,莫不是赵王谋逆一事迫在眉睫,皇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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