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帝君的声音有些冷。

    楚奈何又说：“可先前轻语不是”

    她话没说完，东皇帝君的目光放在她身上，打断了她的话：“你想起了什么？”

    “想起什么？可我没有忘记什么，又怎么能说是想起什么？”楚奈何没懂东皇帝君的话。

    东皇帝君轻视着楚奈何，语气放缓了些：“你是楚奈何，凡间女子，又有什么忘记的。先前你看到的那些，不过是因为灵蛊在你体内产生的幻觉罢了，不需要多想。”

    真的不需要么？

    楚奈何狐疑的看着东皇帝君，先前看到的太过真实，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是幻觉，直觉告诉她，那是真实存在的。

    “那帝君，你可曾与轻语在这个地方，她睡在您的腿上，听您讲故事？”楚奈何还是不死心。

    东皇帝君望着她，眼眸里没有半分情绪：“楚奈何，灵蛊扰人心智，无论你瞧见了什么，那都是虚无。”

    “可您真的不记得轻语与您之间的一切么？您真确定轻语未曾出现在这里过么？”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不想听见东皇帝君不承认轻语的存在。

    幻觉？何为幻觉？她看的真真切切，又怎会是幻觉？

    她执着的相信轻语是存在的，东皇帝君看着她，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你与本尊说的话，只能本尊一人听见。楚奈何，莫在任何人面前提轻语，也勿提你的幻觉了。”东皇帝君淡淡说。

    楚奈何还想要问为什么，可她才想要说轻语二字，便是张不开嘴，试了几次也没能说出来，她登时望向了东皇帝君。

    东皇帝君越过她的身影，望向了远处：“会有那么一日，本尊会将这些事告诉你，眼下并非是你好奇的时候。”

    “那便是她真的存在过。”楚奈何认真望着东皇帝君问，事实上，她不在乎能不能与人交谈这些，她只在乎东皇帝君到底承认不承认轻语的存在。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其缘由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还是固执的等东皇帝君一个答案，东皇帝君望回了她，目光淡然：“是，她存在着。”

    不是存在过，而是存在着。

    楚奈何心头一跳：“她还活着？”

    东皇帝君这回没有回答了，他只是望着楚奈何，说：“少司命回来了，你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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