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山认得此人是炎阳宗贾诩真人的师弟朱棣,修为也是神照后期。看眼前之势,今日炎阳宗是有备而来,对付自己的不仅仅是这些离合之境得弟子而已。而且还是高手尽出吧。
祭桌既已被朱棣毁坏,退位归隐之举已经不可行了,眼前之事是尽力一战,还是暂且忍辱?
霎时间,各种念头,如电一般在向南山心头转动起来。
向南山心想:“虽然炎阳宗是这东贺神州正派之首之一,但今日他们如此咄咄逼人,难道这里在坐的千余位修士,正道之人,不会挺身而出,说上一句公道话?”
当下拱手还礼,说道:“朱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茶水,却一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炎阳宗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吧。单单对付向某,朱师兄一人已经绰绰有余了,若是要对付这里许多朋友前辈,恐怕炎阳宗还是尚嫌不足啊。”
朱棣微微一笑,说道:“向师兄何出此言,挑拨离间我们正道同门?就算单单是和向师兄一人为敌,在下也抵挡不了适才刘师兄这一手“飞雪连天”更何况炎阳宗决不敢和飞雪宫有什么过不去的,也决不敢得罪了在此的哪一位修士,只是为了修真界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才前来相求刘师兄万万不可退位。”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众人尽皆愕然,均想:“向南山是要退隐山林,怎么会和修真界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向南山听完后。接口道:“朱师兄何出此言,未免也太也抬举小弟了吧。向某只是飞雪宫一派掌门,发侣早亡,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向某的一举一动,怎么就能影响到修真界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啊?”
天机老人又插口道:“是啊。向老弟退位让贤,退隐山林,从此不在过问修真界之事,老实说,老道我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只要不毒害苍生,不坏了正派同道的名声,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我瞧向老弟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吧,居然能害到许多修真同道。”
朱棣道:“天机老哥,你是道门中有得道高人,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阴鬼伎俩。这件大阴谋倘若得逞了,不但要害死修真界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这普天下的苍生百姓都会大受毒害。各位请想一想,飞雪宫向南山是修真界名头响亮的修士高人,一派之主,在这魔教宠宠欲动之时,竟然要退隐山林,这中间难道不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吗。”
众人均想:“这话倒也有理,他们早在怀疑,以向南山如今得地位威望,竟然要归隐山林,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向南山不怒反笑,说道:“朱师兄,你要血口喷人,也要看说得像不像。炎阳宗别的师兄们,便请一起现身罢!”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说完之后,紫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大殿门口,站在左面的是个,高大魁伟,身材匀称的人,天机老人等人都认得他是炎阳宗掌门人的二师弟。杨樹,右面那人却是极高极瘦,是炎阳宗修为仅次于贾诩真人的第二高手严阳。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道:“向宫主,众位同道,有礼了。”
杨樹和严阳二人在东贺神州都是大有威名之人,众人都站起身来还礼,眼见炎阳宗的高手陆续到来,各人心中都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不易善罢,只怕向南山非吃大亏不可。
天机老人气忿忿的道:“向老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之事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天机门c无极门c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向南山苦笑道:“天机老哥,这件事说起来当真好生惭愧,本来是我飞雪宫内的门户之事,却劳得诸位好朋友操心。向某此刻心中还是疑惑不解,请杨师兄,严师兄解惑一二”。
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