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里哪天没有喜事?”
听得出来贞娘的喜悦溢于言表。
又听锦儿吃吃地笑,“大奶奶,我怎么觉得你像刚嫁进门的新娘子一样。”
静了一下。
听贞娘啐她:“你胡说什么?”
“大奶奶,我哪里胡说了,你看看咱们家里从里到外的,你再看看你穿的,戴的,还有这几天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以前你和爷的房里摆着两张床,现在变成一张床了。”
听贞娘叹了口气,“哎,你不知道,你们爷呀,夜里那个熬人呐,五次三番的没个完,有时我不得不到另一张床上躲着他。”
锦儿吃吃地笑,“那大奶奶,你怎么现在就不躲着爷了?”
静了一会儿。
又听贞娘压低了声音说:“我跟你说你可不许对别人说呀,你们爷呀是个怪汉子,总想出些怪主意出来,这不,昨天跟我说要再娶我一次,要我穿的戴的,还要我把家里家俱摆设,也弄得跟新人进门一样,还非逼着我把那张床也给搬出屋。”
又叹了一声,“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认准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了,人家是爷,我也怕恼了他,不得不按他的意思做了。”
接着,听两个人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下了楼。
李师师心里一阵阵的酸,连身上也酸了起来,不由得叹了一声。
紫薇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一下跳到李师师的床头,把吓了李师师一跳,捶着胸口骂她,“你这个小妮子,怎么像猫一样走路一点声儿也没有呀,吓死我了。”
紫薇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姑娘,你觉没觉得大奶奶今天穿的戴的和往日不一样呀,还有那屋里,像新房一样?”
李师师刚才早看见了,她白了紫薇一眼,“人家是大奶奶,人家的的屋子人家愿意怎么弄怎么弄,你操的哪份心呀?想做通房丫头也轮不到你。”
紫薇见李师师这话里有些酸气,抿嘴一笑,“姑娘,我是奴才,我可以叫大奶奶,可是姑娘你不是奴才,你叫她大姐就行了,对了,你不说咱们爷许了你纳你当妾吗,怎么没什么动静呀?”
“这几天不是为我堂姐那事忙的吗,哪有那份心思呀。”
紫薇坐在李师师的床头,“我的姑娘呀,这事你可得抓点紧呀,现在咱们爷有钱有势,还做着五品的大官,和西京的公主还有瓜葛,你没见外面多少人巴着咱们爷想把家里的女儿送进来做妾呢,你要是晚了,说不要当几房呢。”
李师师用一方香帕盖着脸,“那我怎么办,难不成大晚上送过去,可是人家屋里可是有大奶奶呢。”
紫薇轻拍了李师师一下,“哎哟,我的姑娘呀,看你聪明伶俐,没想到笨成这样,哪只公猫不喜腥,哪个男人不好色,姑娘花容月貌,万里挑一,比那大奶奶强十倍不止,怎么就抢不过她呢?”
“抢c我怎么抢?人家进来几年了,我几年前还不知道爷在哪儿呢,我怎么抢呀?”
紫薇叹了一声,“我的傻姑娘呀,你没见咱们那位大奶奶举止行动跟个没出阁的大姑娘一样呀,我敢说,他们以前就没睡过,不过是这几天两个人睡在一起了,所以大奶奶手把自己弄成新娘子的模样。”
李师师一下坐了起来,怔怔地盯着紫薇。
之前,她也留意贞娘行动作派像个没出阁的女儿家似的,可是毕竟人家几年的夫妻了,她没敢往这地方想,可是今天紫薇这么一说,一下把她给点醒了。
她向外看了看,小声地说:“他们都成婚几年了,怎么没没睡在一起呢?”
紫薇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姑娘我问你,既然大奶奶和爷都成婚几年了,怎么就没生出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