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不曾离开。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二更天,多日操劳的贞娘趴在林冲的床边握着林冲的手睡着了。
朦胧中,她感觉到林冲的手微微动了动,她猛地立起身拿起旁边的灯去照林冲,见他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微微的翕动着。
一时之间,贞娘喜极而泣,大声叫道:“官人醒了,官人醒了!”
尤五和茗烟听到声音,从楼下跑了进来。
尤五见林冲醒过来倒也不惊奇,微微笑道:“看来这药是见效了。”又对贞娘说:“师母,你再给师父号号脉,看看是不是好了?”
贞娘急忙上前给林冲号脉,面露喜色,“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小五哥儿,你这药可真是神药呀,这是什么药呀?”
尤五微微一笑,“师母,病好了就行了,问药名做什么,我家这药,寻常的药铺,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两人人正说着话,林冲悠悠醒来,四下看了看,“怎么,我还没去阴曹地府吗?”
贞娘见林冲醒了,喜极而泣,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官人,你当然没去阴曹地府,多亏小五儿的神药救了你。”
林冲转脸看尤五,“小五哥儿,谢谢你求了我呀。”
尤五脸一红,羞涩地说:“我在你家吃住这么多天,还经常使小性子,你也不烦我c赶我,我正要找个机会报答一下,这次就算报答你了,不用谢。”
贞娘转了转眼睛,问尤五:“小五哥儿,你这药还有吗,如果有的话,我们愿意出高价再买几瓶。”
尤五怔了一下,“我也仅此一瓶,再没有了,师娘,师父的病已然好了,你怎么还要买呀?”
贞娘叹息一声,“小五哥儿你有所不知,官人他前几年得了场大病,许多事都忘记了,我见这药如此神效,想着能不能再吃几瓶,或许那前几年的病也能医好。”
尤其好奇地问:“师父前几年得的什么病呀?”
贞娘张了张嘴,苦笑了一下,“唉,这事一言难尽呀,以后我再跟你说。”
尤五见贞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再追问。
接下来几天,贞娘天天精心呵护林冲,把尤五那神药全给林冲吃了,林冲的身子也慢慢好起来,连脸上的面容也变得英俊威武了起来。
贞娘见了满心欢喜,把尤五当成自己亲姐妹一样看待。
林冲每天闲了就在后花园教尤五武功,十八般武艺,一一从头指教。
书中暗表:这林冲的真身是正一教道长罗真人的师弟,道名叫林玄子,公孙胜是他的师侄。
有一日,林玄子和罗真人在密室里不知为什么大吵了起来,林玄子要离开,罗真人却不让。
后来有一日,林玄子在房里练功,突然怪叫连连,等人冲进房里,见他躺在地上七窍流血,全身抽搐,不知怎么了。
罗真人诊了脉,说是练功走火入魔了,给吃了几副丹药。
虽说醒了,可是人却痴痴呆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又过了几天,罗真人闭关修炼,他的首座大弟子刘方阳就赶林玄子走,林玄子的女弟子贞娘就用车把昏昏沉沉的他推了出来,偶遇到洛阳投靠结义兄弟林冲的鲁达。
鲁达是个热心好义的人,见两人可怜就带着他们俩来到东京汴梁。
可是到了洛阳之后,他们才知道自己的结义兄弟林冲已经在三个月前因病去世了。
鲁达从贞娘的口中得知这个林玄子俗家也姓林,而且来历不明,怕官府查问,就对外说这个林玄子就是林冲,贞娘是林冲的妻子。
之后鲁达带着他们俩来到东京汴梁投军,鲁达被开封府挑走了,林玄子被禁军挑走了。
林玄子与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他记不起自己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