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这么称呼过我。”女子有些好笑地说道“就算你修好了,也不是原来的狐衣了,五花马,千金裘,散尽还复来,师傅是注重那些物质的人吗?只不过狐衣对我来说有一份特殊的含义罢了。”
“散尽还复来,这就是你天天出去赌博的理由。”令狐白有些好笑地说道。
“你离开的两年,我可一直没有出去赌过。”女子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
“两年了,你这人还不知道又养成了什么坏习惯。”令狐白叹了口气道。
“所以才要你管着我啊!回来吧!”女子低声念道。
“嗯!”令狐白重重地应了一声。师徒俩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至于狱卒阻拦,剑仙大人把异宝会拆了都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来到客栈,令狐白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准备同师傅出发,可女子却眼见发现那件黑色狐衣,她立马抢了过去。
剑意激荡,黑色的狐衣化作无数片黑色的雪花在房间中飘荡。
“师傅,你——”令狐白有些疑问道。
“让一切逝去吧!”女子笑道。
“可是你这样会让客栈里的打扫人员很为难的。”
“额,雪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们快回去吧!”女子轻快地说道。
“先把我的银票还给我。还有这见鬼的名字给我换掉,我现在的名字叫令狐白。”令狐白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拿到自己银票的师傅恶狠狠说道。
“雪儿,没想到竟然赚了这么多钱,你可真有经商天赋。”女子惊讶道。
“要么把钱还给我,要么换个名字。”令狐白冷着一张脸说道。
“好吧!就叫令狐白了,白儿,看为师今晚怎么将这些钱翻倍。”女子踌躇满志地说道。
“啊啊,你又要去赌,算了我不管你了。”令狐白先踏一步准备离开客栈。
“白儿等等我拉!”女子也快步追了上去,“令狐白,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呢,以后你就是我的狐衣了。”当然最后一句无人知道,只是女子的轻声呢喃而已。
“怎么了,这就没了?”紫荆花玲正听着起劲,结果竟然直接结尾了。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当然令狐白叙述没有那么详细,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师傅找到了我,然后我们两人互相道歉,过上了平淡而又满足的师徒生活。”
“什么吗?这一点也不燃,没看头,照我来讲,应该是你当时患了绝症,你的师傅十分自责,竟然没能陪你最后的两年,然后”紫荆花玲还想说下去,却被令狐白打断了。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令狐白有些好笑道。
“呐呐,你的师傅叫什么名字啊?”花铃好奇地问道。
“李可心。”令狐白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悠远的意味说出了这个名字。师傅的本命很少有人知晓,大多数人都只知剑仙——李白,而不知干物少女——李可心。
“名字真好听。”花铃点头道。
“花铃,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令狐白道。
紫荆花玲挺了挺未曾发育的小胸部,似乎是对此表示肯定,然后有些俏皮眨了眨紫色的眸子,“那是李可心好听,还是紫荆花玲名字好听。”
“都一样好听。”令狐白扶额有些无语地答道。
“不行,必须要选一个。”
令狐白犹豫了好久,一直没有回答。
“哥哥,你这样会交不到女朋友的。”紫荆花玲哼了哼小鼻子说道。
“为什么。”令狐白有些疑惑道。
“因为她会吃你师傅的醋。”
令狐白刚准备反驳,却发现已经到了他们的临时营地。
姬灵和荆璃儿儿两人像非洲食人族部落一样围绕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