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既得了心心念想的朝堂之术,当下赶忙翻开那部“鬼谷朝堂术”。那部书开头便写着:朝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仕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忠臣良将,难存其中,故作此书,以为后世心存仁义之人所用。
向羽心道:原来这部书是前人不堪朝堂浑浊所著,凤凰门讯息通天,也不知从何处得到此书。向羽又继续看下去,那书上道:须知此书乃为良臣辅助,君乃天道所授,切不可萌生反心,为臣须臣,此为守道,若为臣不臣,此为失道。向羽心道:看来做此书的前辈也是为正直玹臣,虽是有搅翻朝局之能,但还是心存尊君之想。他不禁想起父亲向靖榆,心道:父王虽是待人仁义,但素来不屑于这等勾心斗角,最终还是死于朝堂斗争。
想我大楚朝堂也是浑浊不堪,我可得好好研习此书才行!他又翻看了几页,渐渐觉得眼皮变重,昏昏沉沉,终于晕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向羽在睡梦中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声,登时醒来,叫道:“谁!”“嘿嘿,你小子,内功修为倒不错。”原来是先前那位高人,向羽见此时亮堂堂的一片,心知是到了早晨,道:“原来是前辈,晚生憨睡于此,真是失礼了!”
那人一直藏身于山壁的峭峰中,毫不露面,向羽道:“先前得前辈指引,还未曾感谢,不知前辈高姓大名?”那人道:“我姓韩,这名字嘛早便忘记了,你叫我老韩就好!”向羽道:“前辈乃凤凰门长者,怎敢如此不敬。”那老韩笑道:“不用如此婆婆妈妈,我在凤凰门内也没担要职,多少年都没离开过着地方了,我见你竟能过那生死棋,胆识和谋略还算不错,因此才想同你交个朋友!”向羽道:“如此,向羽便交你这个朋友了!”老韩喜道:“嘿嘿,这就对了!”
向羽又翻看了几页那本“鬼谷朝堂术”,几处地方越想越不懂,便向老韩求教道:“老韩,这书上些许道理,我看得不是很懂,你能不能替我解答解答?”老韩笑道:“嘿嘿,你可高看小老儿我啦,我只是凤凰门中资质平庸弟子,因为老实不多嘴,才被派来这里守关,你所读之书乃本门上学,我又岂会懂?”
向羽只得又细细钻研那部书,书中举了先代帝王朝堂的争斗个例,也不乏些许勾心斗角,挑拨离间的阴暗之术,向羽先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朝堂之争,乃是极度冷酷无情的斗争,却不想其中父杀子,甥弑舅之例比比皆是。他心情烦闷,当即将那部书合上,五味杂陈地陷入沉思中。
老韩似是在峭壁上见得向羽垂头丧气的模样,道:“我说,你怎的了?你所得的乃是本门上品之书,其中有些许不明那是自然,又何必如此?”向羽道:“老韩,你说的不错!此书乃神作,又岂可轻易读透。”老韩道:“哟,对了,你所带的粮食可还有剩余?”
向羽道:“约莫还有三日可食。”老韩道:“门主吩咐了,若你能过关,便当为你准备粮食。”向羽道:“如此,我便先谢过你了,老韩!”老韩道:“客气啥呀!”向羽猛然想起一事,道:“老韩,你若能见到门主,可否替我打听一事?”老韩道:“哦,看你性情洒脱,不拘不束,倒有何事会另你如此忧心?”
向羽腼腆道:“老韩,请你替我打听,门主是否收留一前来投奔的女子,若是门主不言,还请你赶快找到我大师哥,他知道此事内情,定能帮我!”老韩也不再多问,道:“我且去探听探听,试试能否帮你。”向羽一直心忧蒙浅雪处境,既托付得老韩,此时心中渐安,又当即翻开那部“江湖奇异录”。
那书开序写道:凤凰门绝密珍宝,由历代门主述写武林大事,此书为副本。他又翻了几页,皆是百余年前的武林侠客异事,或行侠仗义,或违背侠道,极端之人皆有记录,那些人向羽皆不认识,兴致不大,又匆匆地看了几页。当一个名字映入眼帘时,他不禁停住了,只见那页纸上写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