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酒杯间轻轻发出一声悦耳又清脆的声音。
“秦漠怎么没来。”卢扩有意无意的提起了秦漠,眼睛状似轻松的滴溜溜的朝四周看了看。
这个卢扩,我明明和他是站在对立面的才对,怎么现在反而我和他却变成了一种很是熟稔的熟人一样。我端着酒杯,根本就没有正眼看他,我故意要把他晾在一旁,我都没有拿正眼看他:“出差了。”说完以后,端着酒杯,很是潇洒的离开了卢扩的面前,给了他一个我自认为足够冷艳的背影。
卢扩也不是那种会不识时务不要面子的人,他知道我不待见他,也没有多挣扎,而是礼貌的朝我笑,眼神里却是抵挡不住的yīn冷;“那你自便。”说完,我们两就分头各玩各的去了。
从前只知道卢川实业的创始人卢川的大儿子儿子不成器,他儿子可是这圈内是有名了的败家子,一心只知道挥霍家产,打理事业一直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到儿子在公司做的事,卢川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大儿子钱又不够花了所以干脆投诚于竞争对手了。
卢川事业一直都是与山河集团旗鼓相当,属于请个代言人也要请娱乐圈内平分秋色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那种。
唯一的一段卢川实业被山河集团碾压的日子,就是卢川生病,由他的大儿子管事儿的那段日子了。
天知道我们有多想卢川一病不起干脆让他儿子接班算了。
可是这个节骨眼,没想到卢川的孙子竟然回来了。
还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他在生意上的天赋都快赶上秦漠了。
虽然秦漠一直都是一个隐藏的jiān商,但是好歹我们家秦漠谨记着山河集团的发家史,努力的让山河集团多多往正道上靠,可是那个卢扩,可是一个习惯打擦边球的人。
都说虎父无犬子,将门出豪杰。
可是还有一句话叫做,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儿绿。
所以今天也有许多的商界政界的人来恭维卢扩。
甚至是,还有人把自家的女儿也给带来了,其意图,不言而喻。
我端着酒杯一边看着找秦淮,一边忍不住的回头看卢扩,我看着卢扩自然而然的走近一个高官太太身旁,彬彬有礼的微笑问候,目光不曾有部分落到高官太太身侧的妙龄少女身上。
那位少女本来化了一个淡淡的妆,这一刻,脸上就如同有一个隐身的人在瞬间为她涂上了两坨红红的胭脂一样。
因为,她的脸,实在是太红了。
瞬间就红的不正常。
一看就是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孩子。
哎,这个卢扩,估计要祸害到人家小姑娘了。我摇摇头,一边叹息着这个不关我的事,一边,继续找秦淮。再要是被许永生给捉住威胁秦漠,那我真的就可以去掐死自己了。
从一个地方摔倒那是不小心,两次从同一个地方摔倒那就是蠢,如果是三次,那估计就是弱智。
虽说这样有失偏颇,但我还是这么要求自己不给秦漠带来麻烦。其实麻烦他一下也未尝不可,最起码还可以让他清楚娶一个媳fù儿是有多么不容易这样以后就会对我多多上心了。
啊,我真是一个机智的人。
看着身旁的人往来穿梭,一个个衣香鬓影的人们都打扮的恍若谪仙,觥筹jiāo错,谈笑风生间也不知道他们的轻易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
这样的场合我早已司空见惯,奢华的的布料下遮盖的是充满了利益的心,昂贵的红酒中掺杂的是饱含了yù望的水,华丽的场合上布满的是追名逐利的人们,见多了,自然也就没意思。
我都漫无目的的在会场中溜达了好几圈也没有见到秦淮,手上的香槟也都快喝完了还是没有见到秦淮的